我在這個城最北的山腳下,租了一個小院子,三個月的時間。

我不一定要在這兒呆上三個月。

每天看書,種點菜,喝點酒。

我呆了半個月,依然是十分的安靜。

沒有想到,多革青一天晚上來了。

一個人來的,穿了一身黑,沒有貝勒爺的服裝,到是看著詭異了,不舒服了。

多革青說來看看我。

我知道,是訊息人把我的訊息給賣的,我給他們創造了市場。

多革青拎了四瓶好酒,貝勒爺不缺酒。

“我不勸你,為我打鼓,但是你也不應該為葉家打鼓,你想想,葉家給你什麼了?你入贅到葉家,那也是坑你,因為你會鼓,葉家需要你,我和葉秋晨沒有夫妻之實,這我是清楚的。”多革青說話有點猥瑣,看著讓人噁心。

“噢,這你都知道,還有呢?”

“你打了鬼鼓,說實話,鬼鼓的傳人是誰我也不說了,這鬼鼓一般人也學不來,學了,一鼓魂就出竅了,可是你並沒有,你應該有鎮鼓,可見的鼓兒,非常的高了,沒有人能比,你不阻攔,你不護葉,我把京城的一套四合院給你,不大,值個幾千萬,這不是你有錢就能買到的。”多革青有錢,我知道。

“可是你花這麼大價錢,有意思嗎?再大的仇恨,也是過去的歷史了,翻篇就完了,你也省心,省錢,不是?”我說。

“你祖宗被殺了,你翻篇?”多革青的臉色不悅。

這樣,我就沒屁放了。

我猶豫了很久,說:”我同意,離開這兒。“

多革青愣了半天,竟然笑起來,說,是兄弟。

我可不想和他成為什麼兄弟。

我離開這兒,遠鼓更要命。

我把鬼眼當鋪交給一個店員打理,算是經理,一半是他的。

第二天回家,我和父母商量,去北京。

他們退休了,也是猶豫了再三同意了。

別墅我請了一位阿姨照顧。

這些我都有悄悄的做著。

我先把父母送到北京,安排好,用了三天的時間,我返回來。

我要穩穩,這邊的事情我得安排好。

我和顧瘸子喝了一頓酒後,我就一杆子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