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衫也喝了一小口,同樣的杯子,應該是一對。

”鐵子,葉秋晨跟我說過,你護葉的事情,這本身對葉家是好事,可是葉秋晨不高興,不讓你護葉,怎麼回事?“簡衫問我。

”也許是因為我們離婚的原因,她不想讓我幫著葉家,這也沒問題,我不幫就是了。”我說。

“你幫葉家那是仗義,好了,我也不參與這亂事。”簡衫說。

喝酒,聊了當年的一些歷史,我問當年在京城打鼓的大劉,是德鼓,關於他的傳說,現在是有不少,有一些野史有過記載,可是那段歷史不全,我想知道大劉的一些事情。

簡衫笑了一下說:“我就喜歡野史,等下。”

簡衫這古董鋪子,有一個後進院,我後來才知道。

她出去半天,拿了幾本手寫的野史,放到我面前的時候,愣住了。

“你的杯呢?”

“噢,碎了,我扔到院子裡的垃圾桶了。”

簡衫當時就愣住了,極為不自然,鼻尖也冒汗了。

我笑起來,把杯拿出來,放在她面前。

簡衫伸手打了我一下:“煩人,我想讓你看看,你裝著不知道。”

“這麼貴重的東西,你拿出來,真不小心打碎了,就可惜了。”我說。

“這是一對,何況東西就是來用的。”

“收起來吧,是真的,可以換一個貴德府。”我說。

簡衫收杯說:“是一對的。”

說完,她臉竟然通紅,我也明白簡衫的意思。

弄得我不太舒服。

我看那些野史。

“你拿回去看吧!“

吃過飯,我回家。

我父親在喝酒,我母親看電視。

我陪著父親喝了一杯,回自己房間,看那些野史。

我竟然發現了,關於正村衫子的記載。

正村衫子,竟然是中國人,三歲送走,為成特工。

原來正村衫子是中國人,為國效力。

那我師父劉德為就是……

這真是讓我沒有想到,這鼓打得,一直到我死,都不知道,這鼓是太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