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還用這種方法,估計也是一個精神不太正常的人。

喝茶,把信開啟,我差點沒特麼的瘋了,一個高兒跳起來,大叫一聲,店員都嚇得“激靈”一下,瞪著我看。

我汗都特麼的下來了,那信竟然是我師父劉德為的。

那是寫給正村衫子的信。

我師父認識正村衫子?

這事我暫時不去想,這個是什麼意思?

把我師父的信給我看,那知道我是劉德為的徒弟?也有轉世的人,和我一樣?

不可能,扎他三舅姥爺。

這把我嚇得,半天才鎮定下來。

我看信,確實是師父劉德為的筆記。

是寫給正村衫子的。

我從來沒有聽說過,師父劉德為和正村衫子有什麼來往。

正村衫子小姐:

吾徒愚笨,盡心而鼓,汝為國之心,昭然可見……

信不長,後面就是沒用的了,就這麼幾句話,讓我冷汗直冒。

說我愚蠢,可以隨便打我的鼓,正村衫子為國之心,這個為國,是為我們的國家,分析肯定是這樣的,不然我師父就是一個大叛徒。

我閉上眼睛想著,和正村衫子打鼓的時候,如果正村衫子想殺我,恐怕我早就沒命了,那可是正牌的特工,我什麼都不是。

如果是這樣,那正村衫子的身份就得重新來確定了,可是那上世的事情。

為國捐軀的人多了,沒有留下姓名的多了,我也是這樣。

這給我信的人,是什麼意思?

一直到晚上,我都心神不安的。

店員下班,我坐在窗戶那兒發呆,一個人就進來了。

”鐵雪,刺激不?“這個人說著,就過來坐下了。

德鼓八人中的一人,你爺爺的,我一下就明白了。

我的鼓兒,這德鼓八人恐怕是聽出來了,有德鼓之音。

”把信還我。”

我把信還給這個人。

鼓德的傳人,我到是高興,可是可惜,把德鼓傳承得沒有了德鼓的樣子了。

這個人很小心的把信收好。

“你不怕我把這信燒了?”我問。

“我是德鼓,我聽了你幾次的鼓,你的鼓兒絕對是以德鼓為主,你不想露出來,掩藏著,但是不要忘記了,我是德鼓的傳人,正常的傳人,能聽不出來嗎?你這鼓兒從哪兒學來的?“這個人問我。

”我不會德鼓,我也不懂德鼓。”我不想惹上麻煩。

德鼓這八個人太難纏。

”鐵雪,你的鼓是不錯,但是也需要人幫你,有人護鼓,你鼓打得更安穩。”這小子的意思說出來了。

“我可沒錢請護鼓。”我說。

這小子下面的話就難聽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