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敢勸,歷史上的東西真的說不清楚,不過過了多少個,那門家城,真的就是空城了,如果一個城的人都因為這個鎮蟾蜍死了,那這個仇恨是入骨的。

我和門山也達成了共識了,鼓上是對手,鼓下是兄弟。

門山喝過酒,說回門家城。

那羽結五絃有那麼可怕嗎?

門山沒有說,有一些事情,不說真沒辦法問。

第二天,坐在鬼眼當鋪窗戶那兒喝茶。

葉婧其跑進來了,一蹦一跳的,進來坐下:“雪哥哥,陪我去買衣服唄。”

我一愣,我們這麼熟悉了嗎?

我看著葉婧其。

“雪哥哥,我是實在沒有人找,五鼓不出門,只有打鼓了才出門,我們一直在一個宅子裡待著,到十八歲出鼓,我沒有朋友,沒有認識的人,你是好人……”葉婧其說。

我這就成了好人了?單純。

我陪著去買衣服,葉婧其對錢沒有概念,但是手裡有錢。

花錢不心痛。

到中午,我拎了二十多個袋子。

去吃飯,葉婧其喝紅酒。

我讓她少喝,她說好喝。

半個小時,喝醉了,伏在桌子上不動了。

我勒個去。

我送回去,送到葉老爺子的宅子。

我要走,葉老爺子說,喝口茶再走。

我坐下了,喝茶,我不會問,也不想問。

“護鼓有功。”葉老爺子說。

葉老爺子是葉家的主撐,我把他想得簡單了。

我玩不過他。

葉老爺子把放在一邊的一個盒子拿起來,遞給我。

我搖頭。

“拿著。”葉老爺子說。

“我不能拿。”

“不拿就是在怪我?我也是沒辦法。”葉老爺子說。

我拿了,離開的時候,葉秋晨進來了,看到我手上的盒子,一把奪了回去。

“以後不要來這兒。”葉秋晨火了。

我離開了。

回鬼眼當鋪,我並沒生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