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坐下,我要換茶,他搖頭,說不必。

他直接說事兒,說讓我幫他打一鼓。

多革青的鼓人多著呢,找我?

我搖頭。

多革青把一張卡放到我面前。

”這張卡夠你一輩子的花銷。“多革青很牛。

我搖頭。

”你幫我打一鼓,在夜裡,落子喪鼓。“多革青說。

一鼓值這麼多錢?我打鼓,他如果行暗鼓,借鼓之名,多革青善於用借鼓殺人。

這小子是太陰了。

我還是搖頭。

他罵了我一句什麼,應該是滿語,沒聽懂,這小子拿走卡走了。

他讓我打一鼓,也許另有用意,就是把我拖進去,為他而鼓,一鼓是停不下來的。

我一旦打鼓了,就和葉家成了對鼓,葉家人恐怕就會把我當成了對鼓,葉家不停,我的鼓會就得接。

玩得陰險。

我要越來越小心了。

就多革青的為人,得不到的,就毀掉你。

多革青恐怕要給我打暗鼓了。

果然是。

顧瘸子消失了有近二十天才回來。

他直接到兒這來兒。

“你小心多青青。”

這小子竟然隨時關注著這面的情況。

”你幹什麼去了?“

顧瘸子說出貨去了,那板子留在手裡,就容易出事,他給賣了。

這小子另有道兒,從來不說,我也從來不問。

”多革青找過我,給我拿了張卡,我沒要,知道就會有事,但是不知道是什麼事情?“我說。

”現在不好說,估計就這兩天的事情。“顧瘸子說。

我和顧瘸子去貴德古街,小靜那兒喝酒。

顧瘸子說,現在多革青,還有門山,都衝著葉家而來,那麼還有其它的暗鼓,多革青手裡應該有一個致命的鼓,在最後,把葉家打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