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著門家。

“說實話,我不為誰打鼓,就是聽說有人會打落子,到現在會找落子的人,恐怕只有你一個人了,果然是真落子,見識了,我們還會相遇的。”這孫子把酒乾了,就走了。

突然的就走了。

我打斷他的腿好嗎?不好。

我就是玩,噯,你能把我怎麼著?

氣人。

我就是喜歡看你恨我,還幹不掉我的樣子?

氣人。

你大爺的。

我差點把桌子給掀了,沒捨得,六千塊錢的菜。

我沒急於知道門家是誰。

第二天,我去公園,四爺劉元在和人聊天,他看了我一眼,我沒叫他,坐到遠處的長椅子上。

劉元有半個小時才過來。

”問什麼?“

”門家。”

四爺劉元猶豫了半天說:“門家,並不叫門家,門山,門家溝,你當時打銅的時候,只注意到了,你自己的鼓兒,門山似乎是打的百鼓爭倉,可是並不是,是打的門家鼓,喪鼓,落子就是屬於喪鼓,聞喪而來,他真的就不為其它的,葉家用了門山,打亂鼓點,兩萬拿來。”

四爺劉元知道是太多了,我打銅鼓他竟然知道,除了我和顧瘸子,懂鼓的人,得是高鼓才能聽得出來。

”你是什麼人?“

”噢,忘記告訴你了,我是做古董的,但是最早,我是訊息人,算是高階的了,沒有人比我的訊息更靈能了,兩萬。“

”你上次就應該告訴我的,沒有。”

我起身走,四爺劉元跳著腳的罵我。

我笑起來,走了。

門家溝,我不知道。

回去,找這個城市的地圖看,根本沒有門家溝這個地方。

這四爺劉元不會胡說八道吧?

第二天,我要找人問,顧瘸子搖頭晃地的進來了。

“你沒死呀?我想給你準備棺材了。”

顧瘸子說:“不必,受不起,我不躲幾天,你得天天煩我,這回弄明白了?”

顧瘸子這小子放事後,就躲開,不讓事沾身。

“門家溝。”

“不遠,我有點事要辦,下午兩點半,到將軍橋頭等我,橋北。”顧瘸子走了。

門家溝,門家,門山,打得是瓷鼓。

瓷鼓打得確實是不錯,帶百鼓而鳴,也可見鼓的深厚來。

下午兩點半,將軍橋頭,顧瘸子車停在一邊,我上車。

顧瘸子開車就走,我點上煙。

顧瘸子一路往東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