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點頭。

如果打李小河的鼓兒,李小河的父親都要聽鼓聲了,那李媚的情況我不太清楚,那公司可不小,憑著的是什麼?人脈,人脈從何而來?自然不是李小河了,而是她的父親。

這真是造孽。

這兒子,要炸爹。

李媚心發慌,鼻尖都冒出來了汗。

她掉眼淚了,讓我幫忙。

我是真的猶豫,真的害怕,我要找多革青嗎?

這事難弄。

現在葉秋晨的打算我不清楚,但是李小河的所想的,我是明白的。

我和李媚說,阻止結婚恐怕是難了,那麼我去找做鼓的人,儘量吧!

李媚點頭,告訴我,如果這事能成了,她會感謝我的。

破鼓?拆鼓?

這事讓我一夜沒睡好,第二天就去了顧瘸子那稱。

顧瘸子竟然還在弄琥珀。

我沒多說什麼,他看著,半天說:”有事吧?“

我說事情,顧瘸子把東西放下,站起來,出去,半個多小時才回來,拎著菜,然後從另一個房間,拿進來一罈子酒,開啟,倒上。

“現在才九點多。”

“不喝滾。”

顧瘸子這脾氣特麼的怪怪的。

我倒上酒,喝酒。

“鐵子,我看你整個就是一個傻逼。”顧瘸子這樣說。

我特麼的真想抽他,這小子很少這樣跟我說話。

估計我真是一個二貨了,就這事想來想去的,我自己都覺得特麼的窩囊。

入贅葉家,就是丟人的事情,我和葉秋晨還沒有實質上的事情,最後我被離婚了。

臥槽,想想也是傻逼一個。

顧瘸子幫我分析了一下,沒說入贅的事情,我格局小了。

他跟我說,葉家和多革青是仇,不是東西的事情,是命的事情,我玩不起命,我進了葉家,是我鼓兒的事情,葉家想讓我打個外圍的鼓,可是有人走了暗鼓了,讓我離開了葉家,以為我會因此成仇,不幫著葉家。

“我離開葉家是暗鼓?”我竟然不知道。

顧瘸子告訴我了,是四爺劉元幫鼓的,多革青不想和我成為朋友,但也是不想成為敵鼓,所以走了暗鼓。

“怎麼走的?”

我確實是有點發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