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不錯,聽著有點發慌,鼓平如自己,鼓喜如慶,他都沒有。

如果我這一鼓把常平給打服了,那麼常平會不會熄鼓呢?

如果熄鼓了,那多革青這鼓兒就少了鼓,我接鼓到是好打了。

半夜我到高爾山,打鼓。

打了二十一音鼓,二十一音是鼓的基礎音,打精了很難,常平八十一音,基地音跑了十二音,這是把鼓爛的原因。

而且有跑音的,就是在傳的時候,出現了問題。

二十一音鼓,我打了十二分鐘,停鼓,下山。

第二天,顧瘸子中午過來的。

這貨一跑又是一個多星期。

“你幹什麼去了?“

”那東西你給我了,我給賣了,現在想要回去,你都要不回去了。”顧瘸子說。

“我沒打算要,賣的錢呢?”我問。

“錢也沒有了。”

“我就問問,我不要。”

顧瘸子指出三根手指,說:“錢讓我捐了,蓋了一個養老院,到時候我們兩個養老的時候,就在那兒了。”

三根手指,三百萬?

顧瘸子搖頭,三千萬。

我閉上了眼睛,真特麼的敗家,我說的是我,我心不疼?那是假的,有點要吐血。

“你讓我靜靜。”

顧瘸子大笑起來,拿出卡,說二百萬。

顧瘸子是聰明人。

顧瘸子也是古董界的人,無價的東西,賣出價來,直接捐了,捐了一個義,保了一條命。

我和顧瘸子在後院喝酒,問顧瘸子,他不停的在捐錢,甚至把自己捐得住了橋洞子,為什麼?就是捐,也不能把自己捐得無家可歸。

“你相信人有來世嗎?我修的是來世。”顧瘸子說。

這回答是天衣無縫,讓我都沒話說。

“我信。”

這顧瘸子這麼釋義,必定有原因,如果不是,那他真是太高尚了。

正喝著,常平拎著鼓進來了,站在那兒,看著我。

顧瘸子看了我一眼問:“你是常平吧?過來做,如果有仇,喝完了,我給你拿菜刀。”

顧瘸子嘴損。

常平“普通”一下跪下了,把我和顧瘸子都嚇一跳。

“幹什麼?”顧瘸子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