貝勒多義的後人,和葉家幾談不成,就動了鼓兒了。

而且打邊鼓的人也是太多了,德鼓,少鼓,還有一些其它的雜鼓,都參與進來了。

這真是要了命了。

我得和常鼓的常平好好聊聊,常平起八十一鼓,這是首鼓,那後面肯定還會有其它的鼓,兇鼓必在。

李媚來找我,質問我,我也說了實話。

其實,我那樣做的原因就是,李媚被人打了鼓,如果我應了,把李小河勸出來,那就是麻煩的事情。

他們也希望李小河退出來,鼓兒就好打了。

我躲開李媚,讓打李媚鼓兒的人,打了空鼓。

但是,我覺得真對不起李媚,把李小河推進去。

可是,沒辦法,我選來選去的,李小河最適合了。

葉秋晨給我打電話,說商量點事兒。

我和葉秋晨喝茶。

葉秋晨說,我們離婚,而且馬上。

“可以。”

我不想多解釋。

下午離婚,馬上就傳出去了,我和葉秋晨離婚。

葉秋晨把我拉進去,我挑鼓了,她也明白了,這婚是要離的,但是她也明白,離了,我也得頂鼓,沒有人相信我和葉秋晨是真的離了,而是一種手段。

胡小錦打電話給我,問我怎麼不在鋪子裡?

我說鋪子不是我的了。

胡小錦到顧瘸子這兒找我來。

進門,捂著鼻子說:“什麼味兒?這地方也能住人?”

顧瘸子瞪了胡小錦一眼,說讓我們出去。

我出去,和胡小錦喝茶。

又落雪了,很大。

胡小錦有點興奮,問我和葉秋晨真的離了?

我點頭。

“我說過,我等你,等你一生一世,蒼天開眼啊!”胡小錦竟然捂著嘴笑出了聲。

這丫頭單純。

”你鋪子生意怎麼樣?“我問。

”挺好的。“胡小錦根本就想聊生意的事情。

閒聊的時候,胡小錦突然說,她爹胡八爺這段時間和葉家走得很近,尤其是葉老爺子,總是去那個蘇式的小樓。

我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