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沒說什麼,我不爭辯,這種東西,葉秋晨從來沒有和我說過,也很少讓我跟著來這兒。

我離開了,去鬼眼當鋪。

雪停了,鬼眼當鋪前,雪地上又有了腳印。

月光下,那腳印,讓我人感覺越發的詭異。

進去,我坐到窗戶前泡茶,喝酒。

那本我帶回來的《呼蘭河傳》擺在桌子上。

我感覺今天會有一些事情的。

晚上十點多點,腳步聲。

“咯吱,咯吱,咯吱……”走的平穩,不急不躁的。

是那個人,沒有左臂,滿臉傷疤的人。

這個人和上次一樣,站在那兒,看了一會兒,就走。

我出去了。

“站住。”我聲音並不大,這個人站住了。

“進來喝一杯吧!挺冷的。”

這個人遲疑了半天,轉身過來,進來了。

我把窗簾拉上了。

”開啟吧!“

這個人說。

我開啟了。

”先喝茶。”

我叫菜,到後院,拿出兩瓶酒。

菜半個小時送過來,我給倒上酒。

喝茶的時候,他一直是沉默的,我看書,慢慢的來。

喝酒,我就和他瞎聊。

其實,瞎聊就是在瞭解情況,每一句話,給我的資訊都是不一樣的。

這小子真是高明,瞎聊,我沒得到一點資訊,高手一個。

“我也不想費勁了,我的情況你肯定是十分的瞭解了,你這是第二次來我這兒了,直說。”我說。

這個啞巴道嗓的,恐怕嗓子也愛過傷。

”我在探鼓,你是葉家的入贅女婿,葉家能遠你這麼一個平常的人,也是讓人意外,後來知道,你是打鼓的人,但是你極少打鼓,這探鼓不易,你也不輕易的接鼓。“這個人說。

我問他叫什麼,他說,叫他疤臉人就行了。

疤臉人?什麼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