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沒回答這個問題。

那少鼓,德鼓都出現了,一個讓我合作,一個不讓我管。

少鼓竟然是一個三十多歲女人打的,這到是讓我意外了。

那德鼓,五十多歲的男人,到底是什麼人?這個人鼓打得和我師父劉德為確實是一樣,但是接觸後,要打高鼓,可是那就露腳了,那根本就是爛鼓,我懷疑打德鼓的不是這個人。

那少鼓呢?也是本人嗎?

我閉著眼睛,想著這件事情。

第二天,簡衫在中午的時候給我打電話,說請想我吃飯。

“有事就直接說吧!”我說。

“見面聊,這事在電話裡說不方便。”簡衫的聲音都像極了正村衫子。

中午,羅布裡西餐廳,簡衫訂的位置。

我過去,簡衫已經到了。

坐下,喝酒,聊天。

我對於俄式菜,還是不太習慣的。

簡衫笑得都有正村衫子一樣。

“簡小姐,有什麼事直言。”我說。

一杯酒下來,簡衫臉色成粉。

“鐵雪,我和晨晨是閨蜜,道理上來說呢,我不應該說什麼。”簡衫說。

我一聽,這話喳不對呀!

“既然這樣,就不必說了。”我不想聽那些亂七八糟的,因為我的存在,讓她們閨蜜之間生出來什麼嫌隙來。

“嗯,我第一次見到你,感覺非常的熟悉,有一種特別的親近感,我們似乎認識了幾輩子一樣。”簡衫說。

確實是,有的時候,和一個人見面,一面如故,如故人而遇一樣,我曾經就有過,那個時候我就懷疑,是一個輪迴,上輩認識的人,非仇即愛。

我點頭。

“所以我要說的是,你不要被葉家的表面影響了。”簡衫說得時候很小心。

“我們這次是第二次見面,你和晨晨可是從小玩到大的閨蜜,這樣說葉家,不好吧?”我說。

簡衫的臉一下子就通紅,有點急促,半天才說:“我也不知道為什麼,就說了,對不起。”

簡衫一下就像一個小姑娘一樣,不知道所措的樣子,讓我一下笑起來。

我能理解這種東西。

簡衫所說的,我是相信的,看來葉秋晨並非我所想得那麼簡單。

簡衫只是提醒了我一下,也就不必再往下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