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從後山上去的,在禪房,顧瘸子穿得人模狗樣的,這個古董協會的會長當得,看來很長得意。

我說了發生的事情。

顧瘸子說,九九八十一鼓難打成,兇鼓難成,這是有數的,那麼就他知道的訊息,這八十一鼓打鼓的人,已經到了這個小城。

打鼓完成八十一鼓,不可能是一個人。

我也琢磨著,分析著,這真是玩了命了。

葉家的老宅子,現在幾乎就成了大雜院了,大部分葉家人把宅子賣掉了。

葉家現在整個成了一個敗勢。

關於二十四件東西,葉秋最告訴我,她用所有的錢,弄下來了。

至於放在什麼地方,我沒問題,葉秋晨也沒有,這樣最好。

因為太重要了,如果我被人抓住,什麼竹籤子,老虎凳,辣椒水……一樣我都招了。

這獵鼓,兇鼓,我不知道能不能對鼓。

就是在這個時候,張爺也離開了,回了自己的老家。

鼓的兇險,張爺也是看明白了。

歷年在幾天後,也打電話來,說迴天津了,他幫不了我了。

“謝謝你學柔鼓,等這面的事情平了,你教你。”

歷年確實是賣了力氣了,跑回天津,我也明白了,八十一鼓的可怕。

關於八十一鼓,就是李長河也提供不了更多的訊息了。

顧瘸子不明著見我,也是對這八十一鼓感覺到了害怕。

此刻我真不知道怎麼辦了,一時的也發懵了。

我去貴德古街喝酒,其實我很喜歡這裡。

晚上九點多了,葉秋晨打電話問我在什麼地方,我說馬上回去。

我要回去的時候,鼓聲突然就響起來了,單鼓。

那響韻竟然是我師父劉德為的,一點也不差。

我聽著,閉上眼睛聽,沒錯,就是。

我一下就衝出去了,在古街的衚衕走著,順著鼓聲走著,然而鼓聲在我出古街後,斷了。

我站在那兒,良久才回去。

我沒有和葉秋晨說。

一個人能把鼓開啟我師父劉德為的程度,那是把德鼓傳下來了。

德鼓的那個人,說是我師父的傳人,我不質疑,但是他們打不出來這樣的鼓,這是另外的一個人。

幫我來的?還是我的敵人呢?

我不敢說,如果八十一鼓中,有一個人打成這樣的鼓,我不用對鼓,那是必敗了。

我感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