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爺一死,九爺的那一派系,馬上就老實了,沒有敢再露面的了。

九爺死得真是恰到好處的。

那麼我,能不多想嗎?

葉秋晨,一個溫柔的妻子,溫柔的女人,甚至氣到極致的時候,都不會喊叫的女人。

那二爺呢?見到了那大肚瓶子,也是傻了。

當天回來,直接就找我,跟我說,讓我和葉秋晨說說。

九爺的死,二爺能不想嗎?

”說什麼?“我問。

”這個……“

”我是說不了,這樣,晚上你過來,我弄幾個菜。“

二爺想了良久,才點頭。

晚上過來,坐下,看得出來,人慌得不行。

喝酒聊天,我讓二爺放鬆,這件事,二爺是上當了,這鼓兒,別說二爺了,一般的人都過不去的。

不過二爺就是操行,打鼓的人,弄得明明白白的。

”你自己找地方,搬離貴德府,東西呢,我送你幾件,夠你在外面買房子的了,也夠你吃幾年的。“葉秋晨說。

二爺當時就懵了。

二爺在貴德府那享受的是什麼?

二爺擦汗:”當真要分?“

二爺真是聰明,我都沒有意識到,葉秋晨真要分家。

”你早點走,還能得到,你不早走,你什麼都得不到,你在府裡還不明白嗎?”葉秋晨說。

二爺當天夜裡就走了,揹著兩大包東西,從後門走的,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狼狽的二爺。

葉秋晨也是心善良,但是她心恨起來,也是嚇人的,九爺的死,我不問。

九爺的死,貴德府沒有一個人不想的。

我這是反鼓,這個反鼓,讓打冬鼓的人,不敢不多想。

兩鼓皆反。

但是我沒有想到,葉秋晨是真的想分家。

她跟我說,也是到時候了。

也正好,這鼓就有意思了,這冬鼓現在是停下來了,看形勢,根本就看不明白了,也懵了,要是我,我也懵。

葉家幾百年,族人沒分過,現在分了。

葉秋晨開了族會,三天的時間,分家也是差不多了,問題就是在十二金馬車和金棺上。

葉秋晨問我。

我不想說。

葉秋晨說,我們是夫妻。

我說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