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裡不安。

破鼓之後,一個星期都沒有事兒。

古市,曉市也開始正常了。

其實,暗流湧動。

肯定會有要查破鼓的事情的。

顧瘸子竟然二十多天沒露面,打電話關機。

一直到顧瘸子露面,也沒有事情發生。

到是利市的那些古董滿天的飛了,價格也是翻了倍數了,有人是賺到了。

顧瘸子衣服更破了,也不換,也不洗的,身上到是沒味兒,肯定是天天下河洗。

顧瘸子讓我給弄酒菜。

我在對面叫了酒菜,送過來。

在後院喝酒,顧瘸子這得多久沒吃過好的了,一頓猛吃,然後才穩下來,慢慢的喝酒。

“說吧!”我一直看著顧瘸子。

“這就是命數。”顧瘸子弄得神叨的。

“把話說明白了。”其實,我一直擔心的就是,破鼓兒的事情。

我得罪的到底是什麼人,也不知道,人家有多大的實力,我也不清楚。

“我身上有兩件東西,給你一件,你選擇左,還是右?”顧瘸子問。

“話說明白一些。”我覺得這裡面有蹊蹺。

“明白的說,葉家人是知道感激的人,但是你不以去葉家,因為知道你會打鼓的人,不少,只有我做了這個中間的人,但是也不是十分的安全,不過我有安全的辦法,這兩件東西就是感謝我們的。”顧瘸子說。

原來竟然是這樣,這個顧瘸子,也是太會鑽營了。

我當時打鼓兒的時候,並沒有想那麼多,只是覺得,百鼓而鳴,用在一家人身上,有點太不是東西了。

我搖頭。

“別傻了。”顧瘸子瞪了我一眼,從一個兜兒裡拿出東西,一個很小的盒子,輕輕放下,走了。

我坐在那兒,葉家,百鼓,利市……

我腦袋有點亂。

我把小盒子開啟,裡面是一件手把玉豬,血玉。

這是真的,而不是現在把玉放到羊身上,養出來的,極其少見的一種。

我蓋上盒子,知道,幾十萬是值了。

這葉家到底是皇族的後代。

第二天,我坐在窗戶那兒喝茶,一個女人進來了,二十左右歲,應該是女孩子,臉上還毛絨絨的,在陽下光,看得見。

我沒動,這個女孩子走到櫃檯,和店員說了幾句,就衝我過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