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前面喝茶,李媚離開。

一個小時後,顧瘸子到後面呆了幾分鐘後,就回來了,衝我點了一下頭。

那意思是,東西出去了。

顧瘸子給我轉了二十萬。

我就離開了,離開古市,我就給李媚打電話。

約到了茶樓見面。

在茶樓喝茶,我讓李媚千萬小心。

我把二十萬轉給李媚,說是搭線的費用。

李媚又給我轉回來說,這是規矩。

“我是給你幹活兒的。”我說。

我轉給李媚。

”那這樣,鬼眼當鋪以後就是你的了。“李媚笑了一下說。

我想說什麼,李媚擺了一下手,我沒有再說。

幾天後,李媚無意中問我那缸從哪兒來的。

我猶豫了半天,說不知道。

我不想告訴李媚,李媚知道,那李小河就知道了,那墳山的秘密,恐怕顧瘸子到死也不會說的,他只進一次墳山,永遠不在去那塊地兒了。

我去餘年,顧瘸子不在。

返回來,顧瘸子竟然坐在鬼眼當鋪。

”你小子一天神出鬼沒的。”我坐下喝茶。

“你上次問那貴德古街老頭老太太的事兒,我又給你問了一下,他們確實是會打鼓兒,但是沒有人知道。”顧瘸子說。

“這也很正常,他們的先人,和京城的聯絡應該是密切的。”我說。

”他們是貴族,在當時來說,不可能會打鼓兒的,打鼓的人都是百姓。“顧瘸子說。

我搖頭,打鼓一聽,就是百姓的,軟鼓收破爛,硬鼓收古董,這只是實鼓,虛鼓打得是人生,人命,不見鼓來不見聲。

”我想和他們聊聊。”我說。

“嗯,沒問題,也就我顧瘸子可以,我和他們大多數人都很熟悉,但是有一些規矩,一定要注意,不要提古董,不要提他們過去的事情,除非是他們自己提。”顧瘸子說。

晚上,我和顧瘸子去了貴德古街,原來的貴德州城。

進那個小館,幾個菜都擺上了,老太太坐在那兒,和我們一起喝酒。

老頭坐在臺子那邊,隨時的準備為我們服務。

可見,當時女真族的女權社會的狀態,還存在,女人是主角。

喝酒,聊天,老太太到子是挺能講的。

她講到了鼓兒,說今年非常的奇怪,慢鼓出現了,七星鼓也出現了,慌鼓也出現了。

“七星鼓打得怎麼樣?”我問。

老太太看了我半天,說稀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