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打電話,讓人送來酒菜。

半個小時,一個戴著小帽的人進來了,休閒的小西服。

“是李老師吧?”我站起來問。

這個人很牛逼的樣子,進來坐下,我給介紹,歷年。

李長河點頭,幾個意思?知道是不知道?

給倒酒,點菸。

我看歷年,人來了,你什麼意思?

歷年看了李長河半天說:”李長河,訊息人,我要訊息。“

歷年很直接。

”可以,我的價格你不一定能請得起。“李長河這牛逼樣,帶壓的牛逼。

”我可以出得起錢,打慢鼓的是什麼人?“歷年問。

如果是這樣,何苦歷年來問呢?

看來歷年也是想知道,師從何人?

這就是說,歷年也會打慢鼓,他不想自己受牽扯。

這李長河是牛逼,聽到歷年一問,眼皮搭下來,我想笑。

察顏觀色,說實話,劉德為教我是第一,第二,我就是每天打鼓,串街走巷的,一點的變化,我馬上就知道。

當孫子的日子,就是為當爺準備的。

歷年也不是省油的燈。

“不知道,你敢來?”歷年說。

李長河此刻的風度也沒有了,汗也下來了。

“對不起。”李長河往外走。

“這麼就走了?我聽說,訊息人能來的,不給訊息是要留下點什麼的。”歷年說。

看來歷年也不是饒人的人。

李長河站住了,半天轉說:“今天沒帶,我從來沒有錯現過這樣的問題。”

“看著留點什麼吧!”歷年不讓人。

“真的有必要這樣嗎?”李長河問。

“你是不守規矩的人。”歷年說。

李長河是冒汗了,半天說:“你是歷年我知道,歷風的後代,天津鼓兒,不要過了。”

“這事誰都知道,誰都知道我是歷年,誰都是知道我是打鼓的,誰都知道我是歷風的後人。”歷年咬住了。

李長河汗在不斷的冒著,恐怕訊息對他來說,從來沒有失過訊息,但是這次不一樣了。

李長河走過來,鞠躬,說:“我道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