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回家休息。

第二天,去鬼眼當鋪。

這一夜我沒有睡好,胡八爺肯定是看不上我的,他現在沒辦法,承認我是他女兒的男朋友,那恐怕也是因為某一些特殊的原因,什麼原因我不知道。

就胡八爺的能力,本事來說,我和胡小錦是不匹配的。

九點多鐘的時候,進來一個人,賣東西的。

我坐在那兒沒動,一般的東西不用我接手。

店員接過去,看了一會兒,馬上就叫我。

我擺了一下手,那個人過來,店員用盤子把東西託過來,放到桌子上。

我給倒上茶。

“請喝茶。”

我看著東西,沒上手,做壺的東西,這麼快就出來了。

這東西離壺不會超過七天的時候,一個東北窖口的東西,有一些粗,但是器形是很不錯的,一個瓷碗。

釉是流釉的方法,就技術來說,很隨意,但是很漂亮。

這種東西是以稀為貴,在東北本身就很少有窖品,而且東北沒有那種泥,只有黃泥,這種泥要經過八十幾道程式,甚至是更多,有的時候達到了幾百道看程式才能出來燒瓷所用的泥。

而且這種泥燒製後,成品是極低的,千件出一品,就是這種東西。

看著粗,實際上這種東西價格都上了二十萬了。

“這是民間燒出來的,窖都算不上,就是地悶罩,你要多少錢?”我問。

這個人進來,我看著就是生幫子,有點慌,緊張。

“我不太懂這東西,您說價。”這小子把球打回來。

“三千。”我說。

這小子搖頭,說:“至少得五千吧?”

這並沒有出乎我的意料,他就是生科的,沒辦法,做古董的,不扎你生科的,上哪兒賺錢去?

在古董界來說,不扎生科的,有罪。

“五千到不了,這樣吧,早晨開張,順利一天,我不圖利,只圖一個順,三千八。”我說。

這小子其實,心裡很急的,做壺的,他害怕,恐怕是第一次。

他馬上就同意了,拿了錢就走了,現金過手,不留東西。

這做壺的東西,收來,要放到後面至少三個月,無事出貨,有人找上來,如果是公家人,那直接把東西給人家,寫個情況說明,就拉倒,賠了收貨錢。

所以說,收做壺人的東西是很有風險的,但是,就是知道做壺的東西,收了,有人找來,說不懂,不知道這是做壺的。

絕對的說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