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爺石暄身邊確實是有一群的人,就像老虎周圍總是有一些動物,老虎捕殺了獵物後,他們也會有一些肉星吃的,自然也有著風險的。

捧殺,是最殘忍的手段。

我心裡都哆嗦。

下午我回慶年,把盤子給了老闆,八千,我再賠點錢。

慶年是我的一個點兒,我要守住了,這兒能得到更多的訊息。

慶年的老闆,雖然不入流的,但是訊息還是很靈通的。

自稱柳爺,五十多歲,叫柳刀,但是這個名字聽說不是原名,是自己改的,大概也是批了八字的,這些人相信這些東西。

柳爺看了盤子半天說,上架,一萬八。

這小子夠黑的了,這是扎青。

扎青就是半懂不懂的人來買貨,這貨是真的,你買回去了,發現貴了,但是東西是真的,你沒辦法。

就算是假的,你也只能罵,這個行業,扎眼了,打臉了,都得自己受著。

我回家休息。

第二天,去慶年,柳爺在大罵另一個店員,收了假貨了。

這個店員也算是有經驗的了。

買東西的人,急著用錢,柳爺當時晚不在本市,你不買,人家就換另一家,急著出貨的人,用錢的人,貨大概只有一半的價格,是一個瓶子,三萬收的,如果是真的,大六萬了。

我進去坐下,看電腦中的資料。

柳爺柳刀,罵得煙生火氣的。

半個多小時停下來了。

這賠的錢,柳爺是要擔著的,允許我們的打眼的機會。

這急於出貨的人,看來是來扎柳爺來了,知道柳爺不在本市,找這個店員扎貨,這個店員他們肯定也是瞭解過了,是什麼水準的。

如果我在,就扎不住了,一切做得天衣無縫。

在古董界就是這樣,防不勝防的,做局做得精細。

下午,顧瘸子給我打電話,說老太太來了。

我一愣,做壺的東西,出完一件,沒有一兩個月都不會出第二件的,扎穩再出。

這老太太這麼急?

一個是急用錢,另一個,恐怕要出事……

我出汗了,這不是扎局吧?

要坑我?

我經歷得太多了,不得不小心。

我想了半天,給顧瘸子打電話,讓他問問情況。

顧瘸子也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