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小河站住了,半天回頭指了我一下走了。

小流氓。

我看不起這種人,但是我得服,這個社會我現在才明白,和我的那一世不一樣了。

晚上,我去了貴德古街的衚衕,找了一家小酒館,喝酒。

我給歷年打了電話,聊天,說了歷風的一些事情,這小子當時就懵逼了。

說話的聲音都哆嗦了,他有半晌才說:”鐵老師,明天我就過去,見面聊。”

這小子掛了電話。

我想知道,是不是歷年在打暗鼓。

我害怕這暗鼓兒。

從頭到尾的,我發現,應該是有暗鼓在。

我要穩住了,不著急,劉德為的修行,讓我知道,什麼事,再急都要穩。

劉德為是我的師父,我是學到了太多的東西了。

這歷年,第二天早晨就幹到了。

七點多我過去,這貨就蹲在門口了,把我嚇一跳。

“歷老師,您這麼早?”我客氣的說。

“鐵老師也早。”

進去,我給對面的早點店兒打電話,送過來了早點一起吃。

吃早點,歷年問我,怎麼知道他太爺的事情的?

歷年有日記,瞭解了歷風的事情,我知道,他當然是哆嗦的。

我說我也是聽說的。

歷年看著我,不相信,有一些事情,根本外面的人不知道。

“這事不重要了,我問,在這兒打暗鼓兒的是誰?“我陰著臉。

因為,我知道,打暗鼓最好的就是歷風。

在京城,沒有玩得這麼高的暗鼓的。

歷年沉默。

我說:“你也累了,我安排賓館你去休息,中午我安排你吃飯。”

歷年點頭,看來是真的沒有想好。

我把歷年安排好,回鋪子。

我想了很久,給顧瘸子打電話。

顧瘸子過來了,坐下自己泡茶,半天跟我說:“你的一個店員挺好看的,介紹給我當老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