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歷年喝啤酒,事情就這樣了,接下來就是虛鼓兒了。

那麼歷年到底能玩出什麼花樣來,也難說。

胡八爺要顧瘸子的命,自然不會惹上麻煩的,那歷年更不會了。

第二天,我把顧瘸子叫到了鬼眼當鋪,我要把事情說明白了。

顧瘸子其實內心是發慌的,藏東西就是一種表現,藏了有何用呢?

我和顧瘸子在鬼眼當鋪的後院喝酒,中午時分,天氣很熱。

我說事情,在瘸子聽完,目瞪口呆的看著我。

“你懂鼓兒?”顧瘸子發慌。

我點頭。

我說我應了這鼓兒,現在對鼓兒,就歷年的鼓兒,不一定有多高明,而是後面有支鼓兒的,所以他會把鼓兒打得這麼張揚,那麼把歷年弄下來,他要的只是東西,而不是命。

顧瘸子說,可以把東西給歷年,他從來沒有把身外的東西看得那麼重。

歷年要的是東西,那麼歷年能反做鼓嗎?

我也沒底兒,只有談。

晚上,我去了貴德古街,歷年就住在一個宅子裡。

我說了事情,歷年猶豫了。

”顧瘸子說,他不怕死,東西砸了,就沒有了,胡八爺要命,你對他不知道你瞭解多少。”我說。

我這是在策鼓兒,這個最難了。

打鼓兒的人,有著嚴格的規矩,但是到現在了,我看歷年沒有任何的規矩,目的明確,直接。

歷年這種人,策鼓兒,相對來說,簡單一些,只要為利,而沒有義的鼓兒,基本上沒有問題。

“我要看東西。”歷年果然是如此。

“可以,東西是那東西,你可以馬上就拿走。”我說。

歷年點頭,看到東西再說後話。

我定了,明天早晨九點,古市的市頭,等著。

第二天,我和顧瘸子開車到古市的市頭,歷年戴著墨鏡。

上車後,不說話,一路到了小鎮,進房間,顧瘸子出去。

我和歷年喝茶,聊了一些沒用的東西。

顧瘸子回來,拎著一個包,把包放下,開啟,東西拿出來,放到桌子上。

那個破盆。

歷年的眼睛放光了,仔細的看著,那種相,我就知道,貪財之人,這種人打鼓兒,必定是無德之鼓,劉德為愛財,但是鼓兒必定是有出鼓兒,不打不義之鼓。

“你可以拿走了。”我說。

顧瘸子臉抽動了一下,看樣這東西價值不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