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上車,顧瘸子開車就走,陰著臉。

我不再說話。

顧瘸子開車上202國道後,就往東跑,一個多小時後,進了鎮裡,進了鎮裡的一個小區。

車在車庫前停下,車庫的門自動開啟了,進去,關上門,從裡面上了樓。

一越二的宅子,家很大,也很講究。

顧瘸子泡上茶。

屋子裡很乾淨,看來總是有人打掃。

泡完茶,顧瘸子打電話,說今天有朋友來,弄幾個特色的菜。

這顧瘸子完全就是以前是兩個人了。

這房子是他的,車是他的,這孫子,跟我裝癟。

顧瘸子讓我休息一會兒,他出去,二十分鐘就回來。

顧瘸子出去了,我站在窗戶那兒看,這是三面環山的一個小鎮。

顧瘸子竟然在這兒有宅子,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人?

顧瘸子在古董界,雖然誰都知道他,認識他,但是也不過就是三流的貨色,沒有人把他放在眼裡。

二十分鐘後,顧瘸子回來了,一身的土,臉也破了。

“你讓人打了?”

“什麼打了?走山路,摔了。”顧瘸子沒好氣兒。

顧瘸子換了衣服,把臉上的傷口處理一下,有一個人進來了,把酒菜擺好,看來是保姆。

保姆弄好後,就走了。

”鐵子,喝一杯。“顧瘸子認真起來,太特麼不是人,看著嚇人,我還是喜歡他那屌樣。

”這酒我是真不敢喝。“話也沒有說明白,事兒也沒有道清楚,這酒誰敢喝?

顧瘸子把酒杯放下了。

顧瘸子說,你懂打鼓兒不?

我想了一下,搖頭。

顧瘸子給我講鼓兒的來歷,什麼軟鼓兒,硬鼓兒,知道的不少,但是不深。

他跟我說慌鼓兒的事情,慌鼓兒出現,他從來沒有發慌過,似乎和自己沒有關係一樣,他還期盼著,每天的鼓兒響起來,那鼓聲好聽。

但是,這次不同了,顧瘸子說,這是為東西而來,而是為事兒來。

那就是胡八爺的事情,顧瘸子給砸了局兒,最後還要把顧瘸子弄進去。

胡八爺的水不淺,到現在我還沒有完全的理清楚,我當初不讓顧瘸子砸局,他沒聽,現在害怕了。

”那你躲在這兒也不行呀!“我說。

”我不是躲,我是到這兒來散散心,順便的把東西藏起來。“顧瘸子說。

”是那個盆吧?“我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