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車調頭,直接就打,打輪胎。

所有的蓬萊兵,下車了,開始交戰,我找石田正二,沒有影子,三島組的人,開冷槍,一槍一個,我差點沒被打中。

C位小組也對狙。

一百五六十的蓬萊兵,沒有料到會有八百多的人攻擊。

很快,結束了。

全殲蓬萊兵,可是三島組的人,一個沒找到,石田正二也沒有找到。

這事就奇怪了。

這小五子是什麼意思?

車裡的物質檢查了,罐頭,槍,還有藥品。

這小五子玩這招兒?幾個意思呢?白送?

斷然不可能。

三島組的人不見了,石田正二不見了。

三島組的人,肯定是在,石田正二在不在,判斷不了。

看著遠山,跑到那邊也是有可能的,有一段時間,放了煙霧彈,遠山離這兒有近千米,訓練有素的人,可以鑽進山裡。

把貨裝到了能開走的車裡,從岔口出去,往預定的地點去了。

我帶著政委留下的四百兵,回去。

這場仗打得這麼順利,我覺得太奇怪了。

回去,心裡不安。

少小年說:“是不是覺得太順利了?”

我說:“是呀,這麼多物質,怎麼可能呢?”

少小年說:“不用多想了,就當小五子送你的禮物,喝酒,慶賀一下。”

喝酒,我問左明,有什麼想法?

左明說:“這三島組的成員,怎麼跑掉的?“

我說煙霧彈放出來的時候,我覺得就奇怪,這就是他們跑掉的原因。

其實,這麼說,我也是質疑的,他們是算計好了嗎?

三天後,我去奉天酒樓,這是我和小五子的約定。

奉天酒樓,小五子臉色不太好。

我說:“為什麼?“

小五子說:“計劃是沒有問題,問題出現是石田正二太一意孤行了,說外軍什麼都不是,一百五十六的兵足夠,而且有炮,有機槍,還有三島組,這個不怪我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