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筆洗留了一個口兒,盛油,從這兒正好倒出來。

我的斷定是沒錯,問治病需要多少錢?

說五萬,這東西不只是五萬了。

我打電話,劉元,劉元給我轉過來五萬。

我付了。

回家,就休息了。

第二天,清理這件東西,油漬下去,我笑了。

特麼的著道了。

劉德為當初就說我,心太善了,善良玩不了這古董。

四爺也說過。

這東西仿製的確實是用的老料,就是年代久的東西碎了,磨成了粉,再製作出來的,一個高手玩的。

中午,去四爺劉元那兒,放在他面前。

“我去,你著道了,這東西是胡八爺玩的,又發善心了吧?這個玩的炸眼了,善則矇眼。”劉元笑起來。

“五萬塊錢我得慢慢還。”我說。

“不著急,有就還,沒有呢,就當我損了。”四爺劉元是這麼說,但是我不會這麼幹的,話是聽音的,人家想跟你交朋友,如果不還,那永遠也不會是朋友了。

胡八爺真有道行,深了。

我自己都覺得很愚蠢,這也算一個鼓兒了。

我的善良,正是我致命的一個毛病。

不管我和少小年,還是小五子,都出現過這樣的問題,這是我本性的使然。

我敗在了胡八爺的手裡,到是有意思了。

顧瘸子給我打電話,讓我去他家喝酒,我知道,還是為了那鴨子的事情。

現猶豫了了半天,還是去了。

顧瘸子把家收拾了,還挺利索的,六個菜,也是挺講究的,自己做的,用了心了。

”這酒我埋在後院,幾年了。“顧瘸子說。

”謝謝。“我說。

顧瘸子說喝酒,我們喝酒,一杯下去後,聊得就開了。

顧瘸子告訴我,原來一家也是挺幸福的,一場車禍讓他失去了所有,現在就住在這兒,一個人。

他的腿就是那場車禍造成的。

顧瘸子很善良,說玩古董這麼多年,真假的,沒騙過人,一天就弄個吃喝,所以一直就是這樣子。

我對顧瘸子有了另一種看法,似乎他和少小年有著某些相同之處,所以我很快就和顧瘸子有了一種特別的情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