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高科成立,衫子來了,講了幾句,不是很高興的樣子。

晚是,我和衫子去衚衕喝酒。

衫子說:“這是要和我對抗呀!”

我說:“你想多了。”

衫子說:“我沒想多,其實,那天送人去集中營,我已經決定,把你也送到裡面去,因為你是外黨,我不能走得再遠了,成為國家的罪人。”

我說:“因為我救了你,你改變主意了。”

衫子說:“是呀,你們也想殺掉我,你不想殺,就是我還能利用,我知道我是被利用了,但是我也同樣在利用你,縱橫鼓兒,我也在打,挺好用的,不是嗎?”

我知道,抓了那麼多我們的人,其中,就有衫子打鼓之嫌。

我說:“那你要等到什麼時候收拾我呢?”

衫子說:“我現在還能看住你,你這段時間挺老實的,沒打鼓兒,可是你現在又開始了,特高科,那些人我不瞭解嗎?”

我說:“那我就得跑路了。”

衫子說:“我給你機會了,我還會給你機會的,你最好跑路,以後再見面,我也能下得去手,也給我自己一個理由。”

我說:“我不跑呢?”

衫子說:“你救了我,這情就如同一根蠟燭,如果點燃了,就會慢慢的減少,最後熄滅,那個時候,你就是極度的危險了,我不殺你,把你關進監獄,一直到戰爭結束,我們就之間的那牆就不存在了,我會把你帶回蓬萊。”

我說:“這到是不錯的想法,只是這戰爭你們不退出我的國家,是不會結束的。”

衫子說:“我不想和你討論這些了。”

喝完酒,衫子回去,我去鋪子裡待著。

老李的豆腐是真好吃,我想到這兒,手就哆嗦,看來這個衫子是真的沒用了,得殺掉了。

我現在聯絡不上組織,我所有的決定,都做不了,我所有的訊息都傳不出去,我只有自己打鼓兒。

這是兇險之鼓兒。

衫子對我是嚴控的,這點我很清楚,特高科裡面,雖然是我選的人,但是這裡說不定就有衫子的人,這可是蓬萊的特務機關。

這裡是危機重重,我隨時就會送掉性命。

我和衫子周旋,是萬般的艱難。

我動了殺機,因為衫子確實是讓我無法再面對了。

她不停的在安排特務,抓我們的人,而且還安排特務,進入到我們的組織,這是十分的可怕的。

這些訊息,橫樹全二也跟我說了,我也分析出來了。

這是最瘋狂的時刻。

衫子也暴露出來,她SSSS級特務的本性來。

我打的鼓兒,她也能看得出來,就是看不出來,她也知道我在打鼓兒,會想辦法知道的,所以,我的鼓兒,還不得不停下來。

我回鋪子住的,夜裡,我聽到了縱橫鼓兒的聲音,這已經是第二次了,綿長悠遠,有十幾分鍾。

第二天,去機關,衫子就叫我過去。

衫子的辦公室,站著五六個高階特務,這些人都是狠角色。

我進去,衫子讓他們出去了。

衫子說:“昨天后半夜,憲兵隊的一位中佐被殺死在家裡。”

我昨天夜裡聽到了縱橫鼓兒的聲音,上次聽到,也是死人了,這次依然是。

這個人會是誰呢?暗鼓明打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