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呆了兩個多小時後,離開。

回鋪子,喝酒,豆腐李就來了,送豆腐來了,沒進屋,就走了,他只是來看看我安全不。

如果我不安全了,我會在鋪子門上掛上東西。

這件事很奇怪,就衫子絕對不會出現這樣的失誤的,SSSS級特工,在世界上都是少有的,沒有重大的任務是不會派出來了。

她怎麼可能犯這樣的錯誤呢?

我總是感覺有一些問題。

我得敲大鼓了。

這大鼓兒,一旦成了,東北的局勢會有一個反轉的。

晚上,叫老李來,陪我喝酒。

我知道,港口那邊有我們的人,不然這個爆炸不會那麼巧就發生的。

我說:“讓我們港口的人,在裡面傳播,是中村往蓬萊運的私吞物品,被發現,炸掉,造成了連帶的,其它軍需品損失。”

老李問:“你是想弄中村?”

我說:“是,如果有可能,我,或者是衫子會取代中村。”

老李說:“只是傳言,沒用的。”

我說:“你不用管了。”

老李喝了一杯酒就走了。

第二天,我去醫院看衫子,這已經是第三天了,說醒不過來,就完了。

我坐在她的床邊,握著她的手,可千萬醒來,不然我這鼓兒也沒法打了。

其實,對於衫子,我是同情的,不願意有戰爭,可是還沒辦法。

沒有想到,衫子手動了,突然就醒了,看著我,眼淚下來了,笑了一下。

我知道,她醒過來的面兒很大,因為她的毅力超過了常人,她是SSSS級特務。

叫醫生,檢查,醫生說:“養著就行了,這真是一個奇蹟了。”

我陪衫子很晚,她趕了我幾次,才回去。

自己弄輪椅,翻了車了,差點沒摔死我。

爬起來,臉都破了。

回去,夥計給我上藥後,走了。

第二天,去陪衫子,看到我的臉,竟然還哭了。

我說:“特工都是很冷血的。”

衫子說:“別廢話。”

我陪衫子第六天的時候,關於我孫子中村的那些訊息都傳到了奉天的憲兵隊。

那天晚上,明小樓請我到奉天酒樓喝酒,還有他的一些朋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