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,我到蓬萊,是有一個新的資料,是蓬萊一家三口,也有一個兒子,叫野三吉村,兒子死亡,我頂的就是這個位置,名正言順的。

我說:“不能殺,她還可以幫助我更多。”

少小年說:“你是捨不得吧?”

我說:“對,捨不得。”

少小年突然開槍,給了我一槍,又打在剛好的腿上。

然後就跑了,我把槍拿出來,少小子是柺子,但是真特麼的快,鑽山沒影子了,我空放了幾槍。

我去你大爺的,你打我幹你奶奶的猴呀?

我包紮後,給衫子灌水,她醒過來了。

醒過來問我:“少小年呢?”

我說:“跑了。”

衫子自然明白其中的緣故了。

衫子讓我開車,我說:“開不了。”

我看了一眼腿,衫子一愣,蹲下看我的腿。

衫子說:“真準,又是那個位置,一點不差的。”

我氣得要發瘋,衫子竟然一下就大笑起來。

我瞪著眼睛,衫子半天才不笑了說:“上車,回奉天。”

回奉天,直接把我送到醫院,還是那個病房。

手術完,躺在那兒,衫子就出去了,得彙報。

我不知道她怎麼彙報,反正任務沒完成。

晚上,衫子還沒來,我讓守在門口的兵,去叫我的夥計來。

夥計來了,我讓他把輪椅推來。

夥計看著我,半天說:“又受傷了,還是那條腿?”

我說:“還是那個位置,一點不差的。”

夥計差點沒笑出聲來,裝出來的悲傷,帶著笑,真是氣人。

夥計推著我,去酒館後,我說:“把豆腐李叫來,帶點豆腐。”

我並沒有什麼害怕的,此時的憲兵隊都知道,我的朋友就是豆腐李和明小樓。

豆腐李來了,看著我,愣了一下說:“怎麼搞的?”

我只是簡單的說,執行任務的時候,傷了。

喝酒聊天,豆腐李說:“那件事得抓緊了,東北抗聯,不少隊伍損失可不小,就是因為那個計劃。”

我點頭。

我也著急,可是這鼓點兒打得太急了,也不成。

我回去,衫子在等我。

衫子看到我,很生氣,說:“這樣了,還喝酒,遲早得像少……”

她沒有往下說,看了一眼外面。

我問:“中村難為你沒有?”

衫子說:“沒有,但是非常的不高興,派另外的人去了。”

衫子小聲問我:“到底怎麼回事?”

我實話實說了,衫子說:“你沒提早發現嗎?”

我說:“你是SSSS級特工,應該會發現的,可是你都沒有發現。”

衫子說:“少小年太精明瞭,我以為是淡淡的花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