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說:“取得中村的信任是不可能了,他現在排擠著我們,害怕我們替代了他的位置,而且他還有非常多見不得人的勾當,他也害怕,只有透過別人來,弄到‘暗流’計劃。”

老李說:“千萬注意安全,有訊息我就通知你。”

我和老李喝完酒,他走了。

我休息,感覺特別的累。

早晨起來,衫子來了,一個人推著輪椅。

衫子說:“我怕你憋壞了。”

那個人把我弄到輪椅上,衫子就讓走了。

她說:“我要推不了你,你自己行嗎?”

我說:“試試吧。”

衫子其實,是矛盾的,她不希望有戰爭,也希望戰爭早點結束,可是她又不得不為自己的國家努力。

轉街,看風景,衫子是憂鬱的。

我看她的時候,她發現了,就會笑起來。

我們到酒館吃魚,衫子問我腿怎麼樣?

我說:“沒大事,傷到骨頭了,只是一點點,再有十天半個月的,就能走了,你的傷怎麼樣?”

衫子說:“你的槍法差了點。”

我說:“真對不起,當時有點發慌,對不起。“

衫子說:“沒關係。“

我說:“謝謝你。“

衫子說:“我只幫你一次,我的良心不允許,我是反戰,反侵略,但是,我真的不能再那樣做了。“

我說:“謝謝你。“

除了謝謝,你真不知道說什麼。

這樣的事情,最好不要再發生了,如果再發生,真不知道,會發生什麼事情。

晚上,老李送豆腐來了,我讓他陪我喝酒。

老李也是擔心,走得太近了,容易出問題。

喝酒,老李說:“後天晚上,多北大營,北路,有我們的車經過,運的是糧食,五車。“

我說:“這損失有點大。“

老李說:“這批糧食有問題,其它的你不用管了。“

第二天,我去明小樓家,明小樓出來,把我推進去,聊天,喝茶,我說了這件事。

明小樓在想著,他也是害怕,如果是假的,也要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