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點上煙,看著遠山,衫子不說話。

我抽完煙,走到衫子身邊,把槍對著她,把手銬鑰匙扔給了那個人。

那個人開啟後說:“殺掉她,你跟我走,不然回去你解釋不了。”

我說:“你跑吧,我會處理好的。”

那個人猶豫了半天,我吼道:“快跑。”

這個人鑽了山了,我把槍給了衫子說:“隨你了,一槍打死我,我也不會恨你的。”

衫子沒拿槍,走到一邊,坐下了,說:“我是SSSS級特務,你只是AAA級的,如果我不想讓你這麼做,你沒有這樣的機會的,你和他早就死了。“

我說:“衫子,其實,我也是為難,這麼講吧,我們為了自己的國家在努力,就是犧牲了,我也沒有怨言,我的國家,不允許我這麼做。“

衫子沉默了。

我知道,這件事很難處理。

衫子站起來,從車的後面拿出來了手雷,兩把長槍,說:“玩個遊戲吧。”

我看著衫子,搖頭。

她說:“你不玩也不成,從山上下來,打槍,手雷炸車,我衝你開槍,你衝我開槍,必須要有傷。”

我並不是完全相信衫子,但是,看衫子的樣子,是完全相信我了,或者說,根本就沒有相信過我。

我們拿著槍,進山,然後開槍,扔手雷,把車炸了,衫子又返回,衝我開槍,打到了腿,她衝我喊,開槍。

我真的猶豫,但是還是開槍了,打在她的肩膀上。

我們扶著往大道上走。

衫子說:“我們遇到了外黨,劫走了人,我要責問中村,訊息是怎麼走漏的,外黨一共有五十多人……”

衫子對我是絕對的信任的。

我們回去,處理傷口。

我孫子中村帶著人來醫院了,這也是十分的難得了,他跟一個烏龜一樣,縮在憲兵隊,輕易的不會出來。

我聽到衫子在對面的病房裡,用日責問中村,聲音非常的大。

中村沒有聲,應該是在那兒“嗨,嗨”的,伴著鞠躬。

中村到我的病房來,直接說:“對不起了,吉村先生。”

我說:“是戰爭,就會有犧牲,不過就是一個意外,插曲,命還在。”

中村對我很客氣,聊了一會兒,就帶著人走了。

我知道,事情絕對不會那麼簡單的,我孫子中村會調查的。

有沒有漏洞,這個我就不清楚了。

衫子晚上過來看我,臉色蒼白,我腿不能動。

衫子說:“想吃什麼?”

我說:“想喝一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