衫子說:“以前熟悉的人,最好別去,如果有聰明的人,會被懷疑的,明天有任務,具體不清楚,早上九點,我開車來接你。”

衫子走了,她有一些不高興。

我半夜睡的。

早晨起來,吃過飯,喝茶,九點整,衫子車到了鋪子的門口,我上車。

上車後,我問:“什麼任務?”

衫子說:“炭坑有外黨分子,已經查明瞭,三個人,我們過去就是抓回來。”

我說:“這還用我們?那邊就能抓了。”

衫子說:“有一個重要的人物,我們需要帶回來。”

到炭坑,憲兵隊的人,有上百,跟著我們下炭坑。

我說:“訊息這麼確切嗎?”

衫子說:“對,非常的確切。”

我有點心慌,這訊息的來源呢?

我沒多問。

下到坑底,抓住了一個人,在另一個區,抓住了一個人,兩個人衫子看完,擺了一下手,看來不是。

抓另一個人,是在最裡面的一個區,四十多歲的一個男人,衫子說:“套上頭套,帶走。”

人上車後,我開車,衫子坐在後面,看著這個人。

車開出去有一個多小時,荒地的時候,我站住了,衫子問我幹什麼?

我說:“水箱滿了。”

我下車撒尿,琢磨著,怎麼弄?

看來這個人是一個重要的人物,一直沒有慌張過。

我過去,拉開後門,問:“你上廁所不?”

那個男人點頭,衫子下來。

我看著,這個男人小解完了,我拉回來,把頭套摘下來。

衫子說:“你別招事。”

我說:“中村對我們兩個不信任,我不說什麼,我們先問問這個人,也沒有什麼問題吧?”

衫子沒說話。

我問:“你是外黨,什麼職位?到炭坑幹什麼?”

這個人說:“我外共黨,一個團的副團長,到炭坑組織暴動,破壞你們的裝置,我不說,這也是明擺著的。”

我說:“你到是痛快,還有其它的人呢?”

這個人說:“沒有了。”

我說:“炭坑抓住了三個,你算一個,你們應該是有所安排,不可能就三個人。”

這個人說:“是有不少,我也知道,但是得談條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