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9章 情鼓兒(第2/2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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衫子說:“在這兒沒有人限制你的自由,也沒有人敢,這是我吩咐的,我們一起出去吧。”
我出去,走在街上,衫子說:“我們回來,現在沒有人知道,這樣危險會少一些。”
我說:“我不怕。”
我進了衚衕,那家酒館前,站了一會兒,進去,坐在角落。
衫子跟進來,坐下,點了酒菜。
喝酒,我說:“如果我自殺了,你們的計劃,是不是就失敗了呢?”
衫子一愣說:“那只有我自己來完成這個任務了,我從小就開始培訓,沒有父母,沒兄弟姐妹,沒有朋友,我很冷血,他們說我很冷血,但是我並不是,我只是在完成任務,我認識了你,我喜歡上了你,我總是在幻想著,有一個哥哥,來保護我,我想了,我的哥哥長得什麼樣子,你就是你想像中的那個哥哥,所以我喜歡上了你,愛上了你,這是不應該的,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,從此我感覺不孤單了……”
我說:“SSSS級特工也會哭嗎?”
我瞪了衫子一眼,這是縱橫鼓兒的,一種情鼓兒,但是我覺得,衫子並沒有打鼓兒,那是真實的。
喝完酒,回去我就睡了。
醒來的時候,天黑了。
衫子說:“明天下午兩點鐘,行動,C位小組的狙擊點已經確定了,我們發現了他們的人,而且U鐵已經固定上位了。”
我不說話,叫外面的人送酒菜進來。
我和衫子在這裡,除了我孫子中村外,我們可以處理任何一個人。
酒菜擺上,衫子上樓了。
她上樓沒一會兒,我突然就感覺到疼痛了,臉痛,劇烈的,瞬間的,我差點沒死過去。
我控制不了,只是瞬間的一痛,就只是那麼瞬間的痛一下,我緩了有幾分鐘,渾身是汗。
我抬頭看樓上,衫子站在那兒,看著我。
我坐下,倒酒,那手都是哆嗦的。
衫子下樓來,坐下,說:“我隨時可以。”
意思就是,隨時可以讓我疼痛。
我知道,我挺不住這種疼痛,沒有人能挺過,天下第一痛。
看來他們是在某一個位置,給我裝了一種東西,衫子手裡有控制的東西,這個我不用問。
我提到過自殺,但是我不會的,因為我還有沒有完成的任務,地獄不淨,我不死。
我說:“我同意。”
衫子沒說話,端起酒杯,衝我抬了一下,把酒乾了說:“我休息兩個小時,你少喝點。”
我坐在那兒喝酒,我知道,如果我不聽話,疼痛隨時就會來的。
我拿出槍來,這是給我配的手槍,很漂亮,我比劃了一下,槍響了,擊穿了玻璃,衫子一下就衝出來,外面守衛的憲兵也衝進來了。
我把槍放下,衫子說:“沒事了,都出去。”
他們出去,衫子說:“你小心點。”
然後,就進屋了。
我故意的。
晚上九點多鐘,衫子下來,說:“走吧。”
我跟衫子出去,她帶著我到了一個高處,進一個房間,窗戶拉著簾子。
衫子拉開一角,說:“他們在對面的那個位置,頂樓的第二個窗戶,這是第一狙擊點,還有第二個,兩折狙擊,這是防止第一狙擊失敗,U鐵在南邊那個樓的二樓角,還有一個我們這邊的一個樓角,車在兩點二十分的時候,經過這裡,他們會阻止車隊的前行,然後逼著中村換車,這個時候,他們會開槍,他們的撤退的路,有兩個,這個你看清楚了,就是那邊的衚衕,我們會逼著他往那邊撤退,你就在衚衕守著,我在另一個撤退點守著。”
我看著,第一狙擊點的人,應該是顧林。
我心發緊,手哆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