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兵天亮,讓萬餘帶著警衛來的。

談打配合的事情。

萬餘說:“火車兩點進站,你們打前站,把路開出來,我們隨後跟進,衝進火車站,然後你們再打掩護,我們把火車開出去,到平和站,那兒靠山,也安排了人,直接卸貨,進山。“

少小年一聽,就炸了,說:“讓我們的人去送死?想什麼呢?我們是打配合,不是打主攻,凌兵的算盤打得太如意了吧?“

我站起來,出來,叫左明,說:“我下山,你和少副團長周旋,不管什麼事,暫時不要答應,等我回來。“

我下山了。

去鎖陽山寺,了了師傅說:“她在上面,已經在上面呆了兩天了,住在這兒了。“

我進去,小五子轉過身,看著我。

了了師傅送酒菜進來後,就出去了。

我坐下說:“最近怎麼樣?“

小五子說:“我不得不拿你當神看了,我打的那鼓兒,你是怎麼識破的?“

我說:“石田正二挺配合你的,你失誤了,他沒有把你怎麼樣嗎?”

小五子說:“這是我的事情,你怎麼破鼓兒的?”

我說:“簡直就是天衣無縫,這不符合道理,做鼓兒,要留餘音,就是留著殘缺。”

小五子在控制著自己,我很清楚。

我倒上酒,說:“我們就別再互相的打鼓兒了,做一個好朋友吧。”

小五子說:“個為其主,這個不行。”

我說:“到最後,沒有朋友可做了。”

小五子沉默了,我講縱橫鼓兒,半個小時後,我停下來。

小五子說:“我就是想不明白。”

我說:“以後就會明白的,石田正二的傷應該是好了吧?”

小五子沒回答我,喝酒。

我說:“這鼓兒不是那麼好打的,別輕易的就打,打別人鼓兒的時候,也是給自己打鼓兒。”

小五子說:“我鼓歡,越打越是喜歡,而且越大的鼓兒,越喜歡,師傅,我從小到大,很少輸過,可是我總是在你面前輸,不過我相信,下一次鼓兒,肯定是不會輸的,要小心喲,師傅。”

我說:“隨時恭候。”

小五子拿出來一個銅牌,是心形的,遞給我說:“送你的,我這個是一把箭。”

我笑了一下,拿起來,戴在脖子上。

我看到小五子耳朵紅了,真是難說這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