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五子沉默,不說話,我點上了煙。

小五子一直站在窗戶那兒。

此刻,她是什麼心情呢?

突然,她轉過身來,拿著槍對著我,瞪著我,眼睛裡冒火。

我說:“這樣拿著槍對著師傅,是其師滅祖。”

小五子說:“為什麼?你告訴我,為什麼?”

我說:“弟子不必不如師,我也是沒有保留的教給你了,為什麼會這樣呢?因為你愚蠢。”

小五子突然開槍了,一槍打到我的肩上。

和尚進來了,說:“放下屠刀,立地成佛。”

小五子舉著槍,和尚走過來,擋在她前面說:“你走吧。”

我起身,小五子突然說:“對不起,師傅。”

然後,就大嚎起來。

我往白石山去。

十一點多,我到了白石山,人都撤回來了,犧牲五名同聲,傷了十幾人,很成功,頁岩廠受到了重創,C位小組也成功的把東一干掉了。

當初往頁岩廠調兵,我就知道,他們保的是鍊鋼廠,這是假象,小五子想反鼓,上次的成功,讓她覺得自己行了。

左明給我包紮傷口,上藥,瞎眼於說:“我就說,玩火。”

我說:“我得了解小五子,她要想殺我,一個SSSS級的特務,不會這麼沒有水準的,我還得跟她玩,因為她想勝我。”

瞎眼於嘆了口氣。

少柺子讓左明準備酒菜,喝酒。

少柺子問我:“你這鼓兒敲得我是沒看明白,有一些事情,不合情理。”

我說:“打鼓兒的最高鼓兒,並不是條件的依附,而打的是人心,人心不定,也不符合常理。”

少小年說:“成精了。”

我說:“別表揚我了,沒有意義。”

左明說:“團長,什麼時候也教教我打鼓兒唄。”

我說:“我跟少副團長學的。”

少小年瞪了我一眼。

休整。

十天後,瞎眼於從外面帶進來一個人。

把少小年叫來,左明叫來了,瞎眼於說:“十一團萬餘副團長。”

我伸手,握手。

萬餘說:“我們十一團兵力不足,任務是攻打劉家溝的日軍。”

我沉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