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,瞎眼於說:“打成了?”

我說:“沒打。”

躺下就睡,早晨起來,吃過飯,我拿著槍,就往山裡走,到最高點的哨兵處,我問:“怎麼樣?”

哨兵說:“沒有情況。”

我往山下看,很安靜。

我坐下點上煙,給了哨兵一根。

我打了小五子一鼓兒,我教她的金雞鳴佛曉,這是高階鼓兒。

金為,金木水火土之首,強硬,完美,厚重,意思是重兵,強行攻擊,鳴,鳴叫,太陽東昇,意思是東面,天亮進攻,講究的是一個天時,地利。

當然,我沒有這麼講,小五子到底明白沒有,我不清楚。

這鼓兒,就是裡應外合之鼓,鳴意為通風報信,這是總鼓兒,下面分鼓兒是八支,八種成鼓的方法。

我都講給了小五子。

她聰明,肯定要猜測,我要強行進攻平鄉,而且是在東面,天亮之時。

如果她是這樣分析的,必然會增加更多的兵力。

我讓左明帶著人,去觀察。

這是單打鼓兒,打給聰明人的,才更容易成功,但是也更難。

左明天黑後,返回來,我問情況。

左明說:“從東面調了四車的兵過來,一百人,還有八門火炮,機槍兩架。”

我說:“還有呢?”

左明一愣,說:“就這些了。”

我說:“車從東面開過來的,東面什麼地方呢?”

左明搖頭。

我說:“你幹什麼吃的?”

左明站起來說:“我再去。”

左明走後,瞎眼於說:“這已經不容易了,慢慢的來吧,在戰鬥中成長吧。”

我罵少柺子,瞎眼於喝酒,不理我。

後半夜了,左明回來了。

我燉的菜,酒倒上,讓他喝。

他說:“對不起。”

我就知道,沒有探聽到訊息。

我說:“沒事,說說情況。”

左明告訴我,半兩公里有車痕,後面就沒有了,應該是車後面拖著掃把一類的東西,把車痕給弄平了。

而且天黑後,就下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