瞎眼於說:“沒辦法,為了我們的國家。“

我說:“少小年搶了軍火庫,這就徹底的和蓬萊人成仇了,接下來他要幹什麼呢?“

瞎眼於說:“很簡單,搶那些有人錢,商人,反正什麼來錢幹什麼?“

我說:“土匪?“

瞎眼於說:“沒有那麼專業的土匪,我懷疑少小年有番號,是某一個部的團。“

我說:“有可能,這小子有點能力。“

其實,我最擔心的,就是小五子,紫秋葉子炸了,那可是一個大炸彈。

這事讓石田正二發瘋,中村大概是把石田給收拾了。

中村我一直沒有見過,這小子在憲兵隊裡,從來不出來,就是在背後指揮,就發生的事情,我看這小子指揮的能力也不怎麼樣。

但是,我總是感覺背後有一個大的陰謀,這才是中村來到中國的原因,我一直也沒有猜到,是什麼陰謀。

小五子一直是守口如瓶的。

小五子對縱橫鼓兒的興趣,那不是一般的興趣,拉縱立橫,一鼓天下白,她總是在說,我說,她還沒有達到那個層次,就是講了,她也不明白的。

就現在C位小組,再刺殺,就更難了,這個石田正二就跟一個狐狸一樣。

而且,蓬萊人又派兵進了鎖陽城,對煤礦的開採,更加的瘋狂了,甚至從奉天開始運送勞工了。

到現在至少有十幾萬的勞工。

這需要阻止他們。

瞎眼於給我帶來了任務,告訴我,帶著我的C位小組成員,還有二十個人,進入煤坑。

臥槽,又進煤坑?

一聽我就哆嗦。

我問:“我現在是老師,怎麼讓我進煤礦?”

瞎眼於說:“自己作死。”

我去,我可不想作死。

瞎眼於說:“就目前的形勢來看,蓬萊人採的煤,都用到了機車,艦船上了,來打我們,這是首要的任務。”

我問:“具體的計劃?”

瞎眼於說:“兩天後,具體的計劃就能到。”

我自己作死,還不能到死的程度,這個真是太麻煩了。

我也開始作死計劃,我印了傳單,也一步一步的找學生,找老師,暗中的,組織一次反日行動,如果這個尺度拿捏不好,我就被打死。

兩天後,具體的計劃來了,竟然是帶著礦裡的勞工,造反,砸壞機械。

我心直突突,那可是死人的事情。

我說:“C位小組的我,我堅決的不能帶,他們培養出來不容易。”

瞎眼於說:“也好,那就顧林當這個組長,那二十人,也會陸續的到位,會分到一個區,暗號,今天有酒沒?”

剩下的就是我要乾的活兒了,暴動。

我完全就沒有想到,會有這麼一個計劃。

我沉默了,其實,我並不怕死,怕的是死的人太多了。

瞎眼於說:“戰鬥就要有犧牲。”

我說:“有武器嗎?”

瞎眼於說:“這個也有安排,但是能不能運進去,到時候,我會想辦法通知你的。”

一切的計劃,變數是太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