抽了一根菸後,去酒館喝酒。

還有半個小時的時候,我到河邊坐著,遠遠的看著。

蓬萊人玩陰險的,我們還擊。

我擔心的是,小五子是三島組的組長,她透露給我信兒,就是想讓我阻止這次暗殺,但是也不能做得太明顯了,她肯定知道C位小組會來的,但是她能不能分析出來,我用的方法。

如果能分析出來,她不可能讓三島組的成員受傷,死亡的,那麼這樣,我的計劃就失敗了。

如果是這樣,小五子就會另有計劃。

我分析著小五子,我們在一起時間也不斷了,算是互相瞭解了。

但是,我覺得如果小五子不想造成這次暗殺的成功,也許會捨去什麼的,但是舍掉三島組的成員,她是不會的,這也是她的護身符的,三島組的成員,只聽小五子的。

差五分鐘兩點塔樓炸了,完全就倒塌。

我看著,橋上的車遲遲沒有出現,也就是說,我們的同志知道了,應該是撤離了。

少小年分析的是“幽靈”計劃的執行人,其實這只是分析,猜測。

看來這種分析,也不是憑空的少小年還是知道一些什麼,這個人是一個危險的人物。

就這點上來看,少小年還是在刺殺的範圍內。

撤回去,我回家,瞎眼於沒有在。

我喝茶,不出去。

第二天,我上班,一切正常。

中午,小五子就打電話來了,說請我吃飯。

我去鎖陽樓,還是那個房間,小五子打扮得挺漂亮的,精心的化妝了。

坐下,我說:“今天很漂亮。”

小五子說:“謝謝。”

喝酒,小五子說:“幹掉挺漂亮的,我沒有料到的是,你一個狙擊小組,竟然玩上了炸彈了,讓我損失了一個人。”

我說:“什麼?”

小五子笑起來說:“別裝了,我透露你資訊,你肯定是會阻止的,不過我挺滿意的,那個槍手並不是三島組的,我不會讓我的成員有一點危險的。”

這是我沒有料到的,感覺似乎讓小五子給敲了鼓兒了,不管怎麼樣,我們的人保住了,就行。

小五子說:“你又立功了,保護了一位重要的領導人。”

我說:“只是來談判的,你們這樣做就不厚道了。”

小五子說:“那是上面的決定。”

我說:“這次失利,我想你有麻煩吧?”

小五子說:“都是石田正二的安排,我這次聽他的了,所有的,所以我沒有責任。”

我說:“縱橫鼓兒不錯呀,打到師傅的頭上來了。”

小五子笑起來。

其實,如果沒有戰爭,也許我會愛上這個女人。

小五子問我:“少小年沒找你嗎?”

我說:“他不敢,因為我有殺掉他的任務,他在我們這兒,就是一個叛徒。”

小五子說:“少小年以利為先,這樣做,似乎也沒有問題。”

我說:“一個人首先是愛國,沒愛國,談什麼利?皮之不在,毛何存呢?”

小五子說:“也對,為你這愛國熱忱乾一杯。”

小五子我不提不提防著了,竟然也會學了敲小鼓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