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小年說:“也不一定不是好事,喝完這酒,我就去奉天混去。”

我說:“你得罪了蓬萊人,而且蓬萊人知道你是外黨,你去什麼地方,也會抓你的。”

少小年說:“是呀,你還是太不懂世道了,我現在是你們的敵人,你到是抓我,弄死我呀?“

我鎖著眉頭,這是機會,瞎眼於可手不軟的,我還有顧念之情,他這樣說,我也是火氣起來了,如果他到奉天,出賣我們的同志,怎麼辦?

他不說還好,一說,我不得不想辦法了。

我看了瞎眼於一眼,就明白了,不能讓少小年走了。

我說:“兄弟,對不住了。“

我要站起來掏槍拿刀,腿一軟,坐到了地上,渾身無力,少小年說:“兄弟,我敢來,就能走,今天我不動你,我想跟你好好玩玩,於爹,好好的教導你的這個兒子,不怎麼樣?”

少小年站起來,大笑著走了。

我和瞎眼於一個多小時後才緩過來。

我說:“於爹,我想什麼呢?下藥了,你不知道吧?”

瞎眼於說:“我是瞎子,你瞪著兩個大眼珠子,看不著嗎?”

我一想,這是提前把藥就給下了了,瞎眼於看不見。

這少小年是真特麼的精明。

少小年這麼幹,為什麼?恐怕他是生死不怕了,這是叫板,從來沒有服過我,簡直就是一個精神病,有點可怕。

我問瞎眼於:“這個少小年怎麼辦?”

瞎眼於說:“暫時不要招惹他,等機會,下面的任務你就聽我訊息吧。”

天冷了,我得給四個人找一個地方,這個地方是實在不好找,我給弄到了一個村裡,靠山腳下的。

這樣執行起任務的時候,通知就非常的麻煩,沒有電話,就得專人通知。

週日和小五了喝茶,講縱橫鼓兒,小五子似乎心不在焉,我問怎麼了。

小五子說:“我要帶著三島組到奉天執行一次任務。”

我不能問,這任務肯定就是暗殺某一個同志,但是我要阻止。

我說:“各為其主。”

小五子說:“其實,我不想做,但是沒辦法,你不問問,任務是什麼嗎?”

我說:“能問嗎?”

小五子笑了一下,搖頭,說:“明天早晨走。”

說這到這兒已經就是不錯了,她總是在給我透露著什麼資訊,她不想完成任務,不想增加罪孽,她跟我說過。

這天喝完茶就散了。

我回家,瞎眼於在屋子裡喝茶。

我說:“你也得去那邊,這兒不安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