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柺子很惱火,打斷了我說:“別跟我說廢話了,你不想殺我嗎?可惜,你還差那麼一點點。”

我問:“你怎麼做到的?”

少柺子說:“我根本沒進站,中村也沒坐火車。”

我讓少柺子給敲鼓兒了,這一鼓兒是太精明瞭。

那個布店的老闆,就是鼓點兒,我被敲上了。

那劉江一無所知,會暴露嗎?

我說:“你很厲害。”

少柺子說:“其實,一切都並沒有結束,我陪你喝一杯。”

我清楚,顧林和盧宏危險了,他們會在下一站下車,下車後,恐怕……

我說:“我不空跟你胡扯。“

少柺子說:“晚了,你去通知他們,還有十分鐘,就到下一站了,你陪我喝完這酒吧。”

少柺子往外看了一眼,我知道,我要是不聽話,今天就死在這兒。

我坐下了,喝酒,少柺子說:“我們是磕頭的兄弟,我選擇這條路,是我的權力,你選擇你的路,也沒有問題,我們的結果是不同的,不知道誰更慘一些。”

我沉默。

少柺子笑起來了說:“沉默是金,我攢錢呢?”

我說:“你太愛說話了。”

我知道,少柺子處在興奮之中,恐怕回去,又要拿到錢了。

少柺子喝了一杯酒後,走了,得瑟著。

少柺子這一鼓兒,打得太是時候了,各種條件的存在,還有各種的分析,都沒有偏差,才打出了這個鼓兒,我心都哆嗦了。

我出來,回家,等著。

天黑下來了,依然沒有動靜。

瞎眼於下山來了,我弄了酒菜。

瞎眼於說:“不用擔心了,顧林和盧宏發現異常了,路途就跳車了,除了盧宏的腳受了點傷,沒有其它的事情。”

我長長的出了口氣。

瞎眼於說:“你有了一個強勁的對手,就不太好玩了,你要改變打鼓兒的方法,徹底的把人的鼓跡變掉,研究一種新的打法。”

我知道不容易。

瞎眼於走後,我睡了。

早晨起來,去學校,丁歷就來了,說:“馬主任,有一個人給您送來一封信。”

我說:“謝謝丁校長。”

丁歷說:“那您就客氣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