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問:“怎麼對付這個少隊長?“

小五子說:“哥哥,你的鼓兒不錯。“

這話的意思我明白。

可是我不想打少小年的鼓兒,希望他有醒來的那麼一天。

我躲著少小年,不衝突,不接鼓我。

我也把林媚媚給兇了,告訴她,如果她在這樣說,我就舉報,說她是外黨,這林媚媚當時就嚇哭了。

這個林媚媚真是太年輕了,少柺子的一個小心計,就把她給算計了。

市井混跡那麼多年,這個林媚媚跟一張白紙一樣,就在學校待著了。

那天我回家,瞎眼於突然回來了,嚇我一跳。

我說:“你找死呀?“

瞎眼於說:“我給你任務,我就在山上待著,和他們在一起,放心吧。“

我問:“什麼任務?“

瞎眼於說:“記住了,我是你唯一的聯絡人,沒有第二個,如果我出事了,我會告訴你下一個聯絡人,別人不要相信,你這次的任務就是刺殺少小年,他給我們的組織帶來的損失是太大了。“

我說:“組織知道我他少小年的關係嗎?“

瞎眼於說:“知道,我考慮過,可是沒有適合的人選了。“

我說:“我下不去手,再者說,少小年是希望C位小組的出現,他們準備好了,要幹提C位小組。”

瞎眼於說:“這是命令,你會有辦法的,記住了,七天時間內,因為少小年還有一些事情,他知道,但是沒說,等著做為以後的資本,或者說是保護自己的一個籌碼,知道嗎?”

瞎眼於走了,上了山,我自己喝酒,少小年是可惡,可是我們是一直是在一起的,他救過我,我救過他,我們窮過,有錢過,磕頭的兄弟,怎麼也是有感情的,少小年沒有舉報我,也不會親手殺了我,也是和我一樣的心理。

我不知道辦。

我是太糾結了,就少小年,想殺掉他,也沒那麼容易,他是太瞭解我了,如果我打鼓兒,他容易識破了,畢竟他是打鼓兒出身的,而且在京城的時候,他教過我很多鼓兒。

如果不打鼓兒,那就是直接的刺殺少小年,這絕對不是好事兒,三島組,加上少小年的寒冬組,這個寒冬組的組成是什麼人,一直沒有打聽到,不能小覷了這個寒冬組。

如果刺殺,必須要周密的計劃。

這個計劃難上加難了,石田正二可不是好弄的,有了原野松本的事件後,石田正二所呆的地方,固若金湯。

除了三島組的保護,還有少小年是跟左右。

石田中隊所處的位置,對刺殺來說,很難,四周有高大的建築,但是都是在控制範圍之內,五百米之內,不可能設狙擊點位。

五百米之外,有兩個高點,但是都有蓬萊兵把守,所以說,想殺掉少小年,不容易,他一直就是在石田中隊待著,就算是出來,也是神不知鬼不覺的,根本無法確定他的行蹤。

除非是在少小年身邊的人,能接近他的,小五子到是可以。

可是小五子不會為我去殺少小年的,這是我們交往中的一個規矩,這規矩誰破壞了,就沒有朋友再可以做了,我再弄一個對手小五子出來,我隨就會有死在某一個地方。

我把石田中隊附近的圖畫出來,每一條街,每一條路,每一個衚衕,我在尋找著可行的方法,一直到半夜,沒有,絕對沒有。

現在唯一的辦法,就是等著少小年出來,但是這樣的訊息又很難得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