鎖陽樓,還是那個房間,小五子臉色不太好看。

坐下,倒上酒,衝小五子舉了一下,我幹了。

小五子說:“說說你的計劃是怎麼完成的?”

我說:“什麼計劃?我不知道,別陷害我。”

小五子冷笑了下,站起來,拿著槍對著我,我說:“別開玩笑。”

小五子說:“你看我像開玩笑嗎?”

我說:“隨你了。”

我此刻竟然一點也沒有害怕,也許早就想好了死了。

小五子把槍放下了,說:“我不會把你怎麼著的,你給我講講。”

我說:“我是打鼓兒了,但是其它的我不知道。”

小五子說:“這鼓兒我是防著你的,以為你會打我這一鼓兒,你沒有,並沒有,你在我這兒是設的虛鼓兒,我很有信心的等著,如果真是這樣,你這一鼓兒,就不會成了,那松本,段鐵都不會死,自然你也不會受傷,果然是師傅。”

我說:“論殺人,你才是師傅。”

小五子“哼”了一聲,喝酒。

其實,小五子完全可以抓我,折磨我,然後處死我,不會因為我長得像她哥哥,而這樣做,這裡面肯定還是有什麼事情,這個完全就說不通的事情。

太奇怪了,讓我的心吊起來了。

小五子突然一笑說:“我就沒明白,你的C位小組,能比得上三島組,三島組可是世界上一流的刺殺組,這個你們怎麼完成的呢?”

我說:“我到是聽說過C位刺殺組,但是你說的,我的,我不清楚,我只是一個老師,就是共黨,我也不過是一個通風報信兒的主兒。“

小五子說:“你們中國有句話,都是老中醫了,別亂開方子。“

我笑了一下說:“說點其它的吧。“

小五子說:“你有妻子吧?“

我說:“你把我瞭解的底掉,你不知道嗎?“

小五子說:“她死了,也是共黨,我查到了。“

我沉默了。

小五子說:“我知道你的痛,就如同我失去哥哥一樣,痛著前行,也得前行,或許我可以幫你。“

他的意思我明白,我說:“謝謝您,您太優秀了,我不敢。“

小五子笑起來,問:“真的?”

我說:“當殺手你最優秀,當妻子,情人,恐怕你不合格。”

小五子說:“八嘎。”

我說:“女孩子冒黑,口粗,最讓男人不喜歡了,至少我不喜歡。”

小五子臉色難看,半天說:“一會兒,陪我去河邊走走吧。”

我說:“明天新聞就出來了,一男子醉酒,失足落水……”

小五子說:“你很煩人。”

喝過酒,陪著小五子在河邊走著。

她說:“我的家鄉也有一條河,這樣的河,我父親小的時候,帶著我在河裡抓魚,回家母親做了吃,後來就是哥哥帶著我,那河水可清了,可清了,清得你不注意,看不到它的存在……”

我站住了,看著河水在流尚著,我什麼時候,也能帶著自己的愛人,在這河邊徜徉呢?

我不知道我有這麼一天沒有。

小五子挎上我的胳膊,我掙了一下,沒掙,小五子說:“你就給我當哥哥吧。”

我沒說話,傷感的話題。

她是我的敵人,我時刻記得,但是她並沒有舉報我,也痛恨著戰爭,這是我們的共同點,她對我來說,是一個最好的掩護,也是一個最大的幫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