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上班,講課,一直到下班,白老師叫我,說去家裡吃飯。

我去白老師家吃飯,她跟我說:“小心校長丁歷。”

我一愣,問為什麼?

白老師說:“我總是感覺什麼不對,我不經意的時候,就會發現,他在窗戶那兒站著,盯著什麼。”

我點頭,這個時期,我得處處的小心。

第二天下班後,段鐵突然請我吃飯,在大來酒樓。

來吃飯的,還有兩個人,一個是蓬萊人木村,煤坑的一個小隊長。

還有一個是葉強,警備四大隊的隊長,這是在童剛死後,提上來的一個人。

聊天,木村對我會日語,很高興,聊得非常投機。

這個葉強,話並不多,可以看得出來,很有心機。

我和段鐵的關係在進一步的拉近,我也不時的會過去。

但是,段鐵從來沒有提到過原野松本,這讓我有點著急,但是我也不敢問,不敢說。

只有等待時機。

白老師把蓬萊的這個刺殺小組資料給我了。

三島組,三名人員,槍手一名,觀察員一名,配合一名。

秋野,淺野,藤野,三野成局,秋野槍手,淺野觀察員,藤野配合,還有一個組長,沒有調查出來。

這三個人都是特務,是AAAA級特務。

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,這個就十分的麻煩了。

而且在後面,還有一個阻止刺殺計劃。

就是說,三島組有一個行動,刺殺我們的位領導人,這位領導人兩天後,到鎖陽城,就是我的這個城。

路線,安排,都寫得詳細。

既然知道了,還來幹什麼呢?

原來是找段鐵,找他就是讓他配合我們,一起反侵略。

這樣的人能說服嗎?

我覺得不太可怕,冒著這麼大的風險,沒有意義。

第二天,下班後,我和白老師聊了這件事情,我的意思,不要讓上面的人來,段鐵這個人不行。

白老師說:“上面決定了,不試一下行嗎?犧牲怕什麼呢?“

我說:“無謂的犧牲。“

白老師說:“你這三觀就不正確了。“

我沒話可說,阻止三島組,這個專業的狙擊組,我們能行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