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小莉走了。

我坐在那兒抽菸,心裡痛快,但願是霓虹再殺過來,徹底的就開始了對外戰爭。

然而,並沒有,竟然是約談。

這真是讓我沒有料到。

平靜下來了,曾一又跑來了,進來說:“局長讓我找你,到中和衚衕抓人。“

劉山這個背後的情報組一直是沒露面,這讓我挺心憂的。

我和曾一,一個開一臺車,帶著三人,到了中和衚衕,下車站在門前,我說:“曾大處長,我不和你搶功,你進去抓人,我打外圍。”

曾一說:“這個功我可不敢要,您是局長的紅人,我就是進去抓了,也不是我的功勞,今天我是配合的。”

我揮了一下,後面的三個人撞開了門,衝進去。

一會兒出來了,帶出來一個人,三十多歲。

我問:“曾處長,這訊息怎麼來的?”

曾一說:“局長命令。”

回去,劉山告訴我,這個由我來審。

我問:“什麼來頭?”

劉山說:“審審再說吧。”

看來劉山是不想說,抓人肯定是有根據的。

審訊室,就我一個人,這不符合規矩,但是我局裡的地位,他們也不敢說什麼。

我坐下,點上煙,三十多歲的一個男人,我們的同志,這樣死去的會有多少呢?

我腦袋轉著,怎麼把這個人弄出去,進軍統裡的人,想弄出去,可能性很小,但是有的時候損失會很大。

我正抽菸,解濤進來了說:“電訊科的富曼有事。”

我說:“怎麼找到這兒來了?等我審完人的。”

解濤說:“她說有急事兒。”

我出去,走到走廊的窗戶那兒,問:“什麼事兒?”

富曼左右看看沒有人,說:“保護好自己,這個人由其它的人想辦法,這是電影票。”

她把票給我就走了。

我再進審訊室,這個男人開口了,說:“給我一根菸。”

我把煙給他,點上,我說:“說吧,不然生不如死。”

這個人抽菸,一直到快抽完了,說了一句話,當時我都有點發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