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,我救不了他,現在是打交錯鼓兒的時候,會讓更多的我們的人,不被抓。

我問:“煙挺好抽的吧?”

這個人說:“是呀,挺好抽的,很久沒抽菸了。”

我站起來,出去了。

我心痛,可是沒有用。

回到辦公室,看檔案,那字條竟然再也沒有出現過。

一直到下班,我下樓,上車,於小莉出來了,我叫她。

於小莉過來,左右看看,小聲說:“我自己去,這樣不好吧?”

富曼過來了,看了一眼於小莉說:“於科長,釣魚呢?這魚可是我的。”

於小莉看了我一眼,我說:“於科長,上車,我們辦正事。”

於小莉上車,我開車就走,後視鏡,我看到富曼跺了一下腳。

於小莉說:“這樣不好吧?”

我說:“有什麼不好的,我也沒說跟富曼怎麼樣。”

奉天酒樓喝酒,聊天,於小莉說:“您妻子……我不得不提。”

我說:“死了,很確定,兇手沒找到。”

於小莉說:“對不起,邵處長,您得需要人照顧,我想……”

於小莉臉通紅,頭低下了。

我說:“好呀,只是我還在傷痛中。”

於小莉說:“這個時候才需要人陪著。”

我點頭。

我剛來軍統的時候,就看出來,於小莉看我的眼神,也明白她對我有意思。

我心想,於小莉,對不起了,沒辦法。

聊得還算是不錯。

送於小莉回家後,我回家,給瞎眼於帶了酒菜。

瞎眼於讓我陪著喝,他問:“小蕊是不是出事了?“

我說:“我是軍統的處長,我沒事,她會有事兒嗎?不會的,她回京城了,說住上一段時間。“

瞎眼於“哼“了一聲,沒再說話。

我得多和林楓交集,這樣來往才顯得不突兀,引起別人的懷疑。

我也得告訴林楓,這鼓點兒,怎麼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