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特麼的憋屈,看著自己的人,被炸死,我還沒招兒,你說這叫什麼事兒?

進奉天酒樓,在包間裡喝酒。

我問:“你在電訊科,這訊息我怎麼不知道?還是有人直接彙報給了劉山?“

富曼說:“不是電訊科,還有,我和組織申請,你調回後方。“

我一愣,問:“為什麼?“

富曼說:“就你今天的情緒,已經不適合在這兒工作了。“

我說:“我能控制自己,我也知道自己在幹什麼,我想讓曾一給我老實下來,他要鬧事,我沒時間陪著他玩。“

富曼說:“那希望你不要有第二次。“

我說:“那個計劃我準備打鼓兒。”

富曼對打鼓兒,並不是懂得太多,她說,得聽組織上的安排,現在我就不要有任何的行動。

我和富曼談炸了,我起身就走了。

把車扔到了奉天酒樓,我滿街的轉著。

沒有目標的轉著,一個小孩子衝我跑過來,說:“明月衚衕。”

我看了看左右,接著往前走,我沒去明月衚衕,至少現在不能去。

我是“秋風”計劃的執行人之一,當然,我得聽劉山的,劉山有可能會對我跟蹤。

有的時候,我會看到有人跟著我,但是大多數的時候沒有,我想應該是固定的位置在監視著我。

我反方向的走了半個多小時,繞了一大圈,沒有發現人跟著我。

我到了明月衚衕,往裡走,一扇門開了,我聽到了聲音,沒見到人,說:“進來。”

我左右看看,沒有人,進去了。

一個老頭,把門插上說:“進屋吧。”

我進屋,少柺子盤腿在坑上喝酒,看到我說:“你怎麼才來?”

我說:“如果我直接來,你小子就有可能被幹死在這兒。”

少柺子笑了一下說:“這兒安全。”

我上炕,倒酒,喝酒。

我說:“唐伶死了。”

少柺子說:“這只是計劃。”

我說:“什麼爛計劃?把人計劃死了,那還叫計劃?”

少柺子說:“我也解釋不清楚,聊聊‘秋風‘計劃的打鼓兒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