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柺子晚了一步,人被抓了。

我閉上了眼睛,本想讓曾一,一無所獲,給他一個打擊。

我說:“你和少柺子都是自己人?“

唐伶沒說話,喝酒。

這事是實在太不美好了。

這個曾一是一個狠角兒。

晚上十點多了,唐伶喝多了,我扶著她,上車,開車往回去。

到唐伶家,她說:“住在我這兒。“

我送唐伶上去,就沒有出來。

我站在窗戶那兒,看到外面有人盯著了。

第二天,出來,我開車先走的,去局裡。

進辦公室,泡上茶,曾一就進來了,臉色不是太好。

我說:“曾大處長,昨天行動怎麼樣?看臉色,不是太好吧?”

曾一說:“人是抓住了,但是死了,自殺了。”

我心裡痛,你大爺的。

我說:“完了,局長得罵人了。”

曾一說:“聽說你總去勺園飯店,沒發現點什麼嗎?”

我說:“姓曾的,你幾個意思?你特麼的找死呀?懷疑上我了。”

曾一說:“邵處長,我不是懷疑你,就是問一嘴。”

我說:“你嘴太欠了。”

曾一說:“那我錯了,您忙。”

曾一出去了,我出了一身的冷汗,這小子是比呂良還狠的一個角色,是一條狗,咬一口就不會輕了。

我去了劉山的辦公室。

進去後我說:“局長,這曾一特麼的是什麼人呀?自己抓人,人死了,到我辦公室問我去了,懷疑我。”

劉山說:“讓他折騰,不急,折騰出事了,我再收拾他。”

我一聽,也就不便再說什麼了。

劉山說:“我們準備賣一批軍火,這次不能再出問題了,十車。”

我激靈一下,十車,這真是瘋了,看來劉山是準備大賺一筆了。

我說:“這麼多?”

劉山說:“給我們的機會不多了。”

我聽這話的意思,這局勢不太好。

我說:“我們的實力是在哪兒的,不至於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