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招兒我和劉德為學的,這叫賣可憐,而且十分的像。

我被送到醫院,檢查,說是疲憊過度了。

我確實是疲勞過度了,腦袋沒一刻停息的。

劉山帶著唐伶來看我。

也告訴我,押運的事情,換別人了,讓我好好的休息。

劉山和唐伶走後,我竟然睡著了,睡得很實,很久沒有這樣睡過了。

醒來白蕊來了,我本來是不想告訴她的,睡一覺後,回家。

白蕊眼睛通紅。

我說:“沒事,馬上回家。”

白蕊說:“於爺說了,就在醫院待著,不能回家。”

這是怕我有嫌疑。

白蕊小聲說:“外面有人監視著,我也在這兒一直陪你,後天下午回家。”

我知道,這肯定要發生事情,但是訊息是誰傳出去的呢?

那個給我字條的人,分析肯定是知道了,這訊息也是傳得太快了。

這奉天十少,至少有九個人都是可疑的,只有劉山不是可疑的人。

唐伶?邊樹?還是其它的人呢?

不讓我出面,這是保護我了,劉山監視我,也是擔心出問題,這可是要命的事情,劉山從來不相信任何人。

我和白蕊在醫院待著,看書,聊天。

一直到貨運出的,第二天下午,我才出院。

回家,瞎眼於說:“連鼓連命。”

這話聽著,他是知道什麼,有一些事情,他知道,有點奇怪,從他來茶鋪,幾乎沒有出去過,白天就是坐在前面,晚上回後院休息。

我沒說什麼。

第二天一大早,唐伶就開車過來了,拉著我去局裡。

看她的表情,是出事了。

進院,空氣就讓我感覺到了是緊張的。

進老闆辦公室,屈小平竟然在。

老闆臉色鐵青。

是那批軍火出事了,肯定的。

老闆說:“小邵,小屈來查你,說你有貪汙走私的嫌疑。”

我一聽說:“這事我和老屈聊吧,您休息。”

屈小平站起來說:“我看你怎麼給我一個交待。”

屈小平往外走,我小聲說:“您放心。”

我跟著屈小平出來,上車,拉著去了勺園飯店。

屈小平竟然是奔著軍火而來的。

這事挺奇怪的,做得很隱蔽的,他是怎麼知道的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