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伶說:“局長並沒有完全相信我,畢竟我是空降過來的。”

我說:“我也是呀!”

唐伶說:“你聰明。”

唐伶說完笑了一下,我一直就試探不出來,唐伶到底是什麼人。

市井鼓的察言觀色,有的時候,對某一個人,並不是很準確的,掩蓋也是一門學問。

兩天後,唐伶成了情報處處長,二處合一,這到是很意外的事情,那些覬覦的人都大跌眼鏡。

行動處處長呂良是一個狠角色,行動處是有東面辦公樓,接觸得並不多。

呂良在我到軍統後,調查過我,是劉山讓調查的,我沒說什麼,這也是人家的正常工作。

沒有想到,呂良來找我,進來說:“邵城兄,本來是應該早點過來看看,只是太忙了,一天到晚的,四處抓外黨。”

我說:“到是我應該去看你,你這麼說,我到是覺得被打臉了。”

呂良三十多歲,看著書生的樣子,可是並不是外表的樣子。

呂良說:“既然這樣,今天晚上,奉天酒樓,我安排。”

我說:“也好,那就謝謝呂兄了。”

呂良走後,我琢磨著,這小子接近我,肯定是有事兒。

我這幾天一直不安,米先生哪兒別是套。

七天過去了,沒有事情,但是並不代表,這就是安全的,他們也許是放長線釣魚。

劉山把我叫過去,跟我說:“奉天九少,你現在就管理,接程鐵的角色,明天你去郊外,找韓富。”

韓富是大地主,這個人我知道,奉天有土地最多的人。

劉山讓我過去,就是要買他的地,說是買,那意思我是明白的,奉天九少做的生意可不少。

晚上,我和呂良喝酒,聊天。

呂良的意思是說,讓我跟局長說說,帶著他玩。

我不清楚,劉山為什麼不把呂良發展成自己的人,行動處也是一個重要的處,可是劉山似乎對呂良是敬而遠之。

我說,我盡力。

呂良恐怕也是想撈上一筆吧!

第二天,我帶著兩個人到郊外韓富韓大地主家,非常大的一個院子,門樓,高牆。

我讓人去敲門,我坐在車裡看著。

門開了,一個人伸出頭來,問了半天,然後關門,半天再開門,我下了車。

我們進去,客廳裡擺有傢俱都是紫檀的料,真是有錢。

韓富六十多歲,很有氣派,看到我,也是不慌不忙的,坐下說:“您是……”

我說:“我是軍統的人,今天來就是收地。”

韓富立刻就拉了長臉說:“我韓富不賣一分的地,這是我的祖業,每一塊地都是我們韓家辛苦掙來的。”

我說:“是劉局長讓我來的。”

韓富“哼”了一聲說:“不就是劉山嗎?來人,趕出去。”

我當時就懵了,這韓富竟然敢得罪軍統的人。

進來的人竟然拿著槍,十幾個人,臥槽,這特麼的太嚇人了。

我出來,上車,點上煙,真是沒有想到,一個大地主,豪橫到如此,看來是有後臺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