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要弄明白。

瞎眼於坐在院子裡喝茶,不出聲,他不知道在想什麼。

突然,有人敲門,我看瞎眼於。

他搖頭,進了屋子,就是說,他沒有聽出來,是誰的腳步聲,應該是陌生人。

我開啟門,是明小樓家請的人。

他說:“小樓先生請您。“

說著,遞過來請柬。

我接過來,這個人就走了。

坐下,開啟,晚上五點,到明小樓家。

看來這是請了一些人過去的。

我問瞎眼於,我去嗎?

瞎眼於說:“去,少說話,看看是什麼人,記住了,每一個人的特點,言行舉止,你打過鼓兒,這個你在行,還有他們的癖好……“

我去了,有十幾個人,在明小樓家後花園,明小樓介紹,竟然說,我是他的老師,這個介紹不太適合了,不過也讓我確實是抬高了身份,也讓我的縱橫鼓兒好打得多了。

但是,我沒有張儀那兩下子,有可能被撕碎了。

既然上路了,我就得走下去,光著腳,哪怕前面是玻璃渣子,也要咬牙走完。

我認識了這些商人,還有官場的人。

雷老虎沒看到,於天沒看到。

我回去,瞎眼於說:“你去天津,二宜里路,打鼓兒,一鼓長,一鼓短,一鼓似中間,會有人叫你進去的,那家人會交給你幾本手寫的書,這包東西你帶過去,給那家人,說我瞎眼於送的,不要看喲。”

這又讓我去天津,看來是歷風的家了。

我走到半路,把那包拆開了,瞎眼於別給我下套,到那邊,人家一拆包,就把我給做了,可就慘了,現在我誰都害怕,少小年我磕頭的兄弟,害我,劉德為也坑我。

包拆開,字條出現了,在第二層包裹皮裡,上面寫著:“小六子,不要看喲。“

這瞎眼於真是太精明瞭。

我包上了,不看就不看。

快到天津的時候,我琢磨著,不行,還得看。

開啟了,裡面還有紙條,寫著:“小六子,我就知道你會看,把鼓樓東的小包子給我帶回來一些。“

裡面是字畫,還有幾個小瓶子,都挺值錢的。

我包上了,心裡罵著,這瞎眼於是太精明瞭。

到天津二宜里路,我打鼓兒,一鼓兒長,一鼓兒短,一鼓兒似中間,就是不長不短。

這是天津鼓兒的敲法?

一琢磨,不對,如果是,歷家人不會出來的,肯定是歷風鼓兒的打法,有自己的特點。

一旦鼓兒敲大了,就會有自己的敲法,只有敲大了,才可以有自己的敲法,這是鼓兒的規定,歷風是天津第一鼓兒,肯定是這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