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說:“少柺子,你想過沒有,你摘了桃子,雷老虎肯定會聯合其它的勢力,共同把你剿滅了。”

少柺子說:“這個我自然會想好的,我不想死無葬身之地,你想想,我怎麼做的?”

我分析著,雷老虎和他的仇恨不小了,軍閥這方面他聯合不了,沒有人能支援他的,那麼只有外侵,沙俄和日本人。

那麼和沙俄聯絡的面兒小,因為日本人給的條件,肯定是相當好的。

我說:“少柺子,你將成為歷史的罪人的。”

少柺子說:“你打過市井鼓兒,打過官鼓兒,商鼓兒,可是你這鼓兒還是沒打明白,市井,商人,官勢,你都沒弄明白,今天喝過酒,二位可以離開,僅此一次,我想留你們給我當軍師,如果你們心不甘,我留下,還得用腦袋琢磨你們,防著你們,你們很聰明,所以,我不想把麻煩留下,不過記住了,一旦走了,再見到……”

這貨又拿起槍來,放了三槍,簡直就成了一個瘋子了。

我看瞎眼於,他喝酒。

我不知道瞎眼於什麼意思,但是我是想離開,在這兒,這少柺子隨時就會把我打殘廢,他並不想把我弄死,弄死我,這山上的人都知道,我和他們磕頭的兄弟,無義,這他不能做。

我和瞎眼於拿著少柺子給的錢,走了。

我拉著瞎眼於。

回到城裡,找了一個出租房子,住進去了。

我問:“此時我去找雷老虎,謀一個一官半職的可以不?”

瞎眼於說:“在雷老虎那兒你還有用嗎?至少我現在想不出來,你還有用沒用。”

我知道,沒用,雷老虎就會收拾我的。

瞎眼於說:“準備一下吧,縱橫鼓兒,終將是要打的,從明小樓那兒開始吧。”

我沒說話,縱橫鼓兒敢打,但是我得有那個能力,空無張儀之力,去做張儀之事,那是不承之重。

這樣是真的難受。

呆了幾天,瞎眼於每次吃飯,都會給我講關於明小樓的事情。

明小樓,布商,喜歡唱戲,聽戲,愛國,因為以其才,結交了不少的人,官商匪。

明小樓三十多歲,混得如魚得水。

從這兒開啟缺口,成為明小樓的座上賓,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。

我再出去,就是給明小樓,給帶去了畫兒。

我從小就學畫兒,國畫考級是九級。

三歲學畫,一直學到十八歲,後來也沒有停止過畫畫,我主攻的是馬。

當時跟著兩位老師學習,一位是市裡的著名畫家,五年後,跟著省裡的一位著名畫家學習。

我的馬,也算是畫得不錯了。

但是,生活就是這樣,有些時候不為你左右,我竟然進了典當行了,如果我的路是畫畫,還會有些劫難嗎?

人都說,命中註定了,你就是學畫兒,你的命運也不會改變,這是宿命論,我不相信。

我拿著畫兒,去找明小樓,我知道他睡午覺,兩點準時起來。

我過去,兩點二十分,明小樓坐在客廳醒覺,喝茶。

我把畫擺上了,他看了一眼,立刻就坐正了。

明小樓是喜歡這些東西的,他的表現,讓我知道,有機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