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說:“是呀,昨天和於先生,明先生喝酒的時候,說了一嘴。”

劉山罵了一句“媽的”,顯然是非常的生氣,這交錯鼓兒打得我是提心吊膽的,何去何從的,真就難說了。

劉山這一句“媽的”讓我猜測是太多了,罵的是於天?還是霓虹人?

我回去,腦袋痛,瞎眼於在喝酒,我把買來的菜擺上,一起喝。

我說發生的事情,不指望著瞎眼於再給我什麼指點了,就像他說的,年紀大了,反應有問題了。

瞎眼於聽著,就當是故事吧!

瞎眼於聽完了說:“此鼓必打,方顯男兒血性。”

他說完,站起來,到後院去睡了。

我自己喝酒,把鋪子門關上。

晚上九點多的時候,有人敲門,我沒吭聲,如果是買茶的,沒人回應也就走了。

但是並沒有,還在敲,我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兒了。

敲了半天,敲門人說話了:“我是少小年。”

我去你大爺的,你早放個屁能死嗎?嚇得我心都快跳碎了。

我害怕不是沒道理的,可以說,我稀裡糊塗的就當了異黨的一個處長,也是不明不白的參加了革命,這個我是願意的,前一個我是不願意的,弄得我現在是雲裡霧裡的,害怕有人一槍就乾死我。

開啟門,少小年拎了幾個菜和酒進來的。

進來問:“這麼早就關門了?”

我說:“累了。”

少小年說:“本想下午找你慶祝一下,有點兒,忙到現在,只能是親自上門了。”

少小年把酒菜擺上,倒上酒,喝酒。

我問:“不當你的土匪了?多自由。”

少小年一本正經的說:“你以為當土匪那麼容易,誰都想分分鐘的滅了你,搶了你的東西。”

我說:“那你怎麼又成了一處的處長呢?”

少小年說:“和你一樣。”

然後就是笑。

少小年來,必有異端,這貨我最瞭解。

我說:“有事就說吧。”

少小年說:“電訊處,現在可以說是,最大的處了,你是風聲水起,但是有一些事情,你還是不要做,你在情報處的時候,看到過檔案中,夾的一個紙條,你打鼓兒了,你的交錯之鼓還算是可以,至少我不敢確定,你是真的打鼓兒了,周正確實是有一件事沒弄明白,我也是利用了這件事兒,我懷疑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