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過這方面的書,不少,沒有想到,程鐵是門兒清。

我說:“噢,原來是這樣,那我得多和程處長學習了。”

這裡面的水是太深了。

晚上茶鋪,問瞎眼於,怎麼辦?

瞎眼於說:“你現在是盲人瞎馬,沒有機會,放棄。”

我一愣,說:“這可是給我的任務。”

瞎眼於說:“沒有條件,你這交錯鼓兒也打不成,如果強打,必露。”

我睡不著,琢磨著這件事,那是狼窩虎穴呀!

怎麼辦?周正是很重要的人物。

這交錯鼓兒也是陷入了,無法打的程度了。

交錯鼓兒的條件要求很多,也很高,如果條件少,打鼓兒,那是相當危險的。

放棄?我確實是不甘心。

第二天,上班,我去了程鐵的辦公室。

我問:“程處長,周正審得怎麼樣了?”

程鐵說:“確實是硬骨頭。”

我說:“人要是在情報處死了,就不好交待了。”

程鐵說:“是呀,審出了來是功,審不出來,就是過呀,難辦呀。”

我說:“我去看看。”

程鐵說:“馬到功成。”

我去了,進審訊室,我讓其它的人出去了,我看到了監聽裝置。

周正已經是被折磨的沒有人樣子了。

我走過去,給他點上了一根菸,我自己也點上了,坐下。

我問:“你有想見的人嗎?”

周正看著我,搖頭。

我說:“誰都有父親,兄弟,你也應該結婚了,有妻子,有兒子,也許這是你最後的時刻了,你要是想見一下,我可以想辦法安排。”

周正說:“我沒有。”

我慢慢的走過去,低頭小聲說:“你得說。”

周正說:“沒有。”

周正是不想牽扯到任何人,現在任何人和周正有關係,都會倒黴的。

我給了周正一拳,出來。

我有了自己的鼓兒了,怎麼打?還要籌謀。